“我也想想知道你为什么就冲起来了,我的天。”余裕扶着鼻子,慢慢站了起来,眼里满是痛出来的泪水。
虽然这姑娘这一撞没用全力,但她的身体毕竟是受过一级造物的强化的,这一撞之下,也是把余裕给伤得不轻。
“啊,不好意思啊,余裕,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林清在外面淋傻了,才这样急着冲进来的。”
云西子姑娘被淋了一头,被打湿的头发垂了下来,让她面容看不真切,但余裕看着她这样的状态,也是真的不好再责怪什么。
他便这样说道:“没事,没事,你先进来坐着吧,走,先去火炉边,那里暖和。”
“好。”云西子答道。
她把林清放在紫红色的沙发垫上,然后蹲在火炉旁边,把已经散的不行的头发弄了弄,把头发上的水拧干。
余裕走过来,把一个干的手帕拿给她,她抬起头,看了一眼余裕,两人对视,然后云西子说了一句谢谢。
余裕只是回了一声嗯,便回头看向跟在他身后慢慢走过来的阿芙拉。
“怎么,打扰你和你的小情人见面了?”阿芙拉妖异的脸上,似笑非笑,她那勾魂夺魄的姿容在这城堡昏暗的烛火中显得更加充满诱惑力。
“求求你了,正常点吧,我性无能好吧,你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可以吗?”
余裕也很无奈啊,他总不可能去和一个活了三百年的老妖婆去聊骚吧。
当然云西子怎么会放过这个能重击余裕的机会呢,她本来略显疲惫的俏脸上,此时又神采奕奕了起来,她转身说道:“余裕,你真的性无能啊?那你还是不要喜欢我了,我想要个漂亮的女宝宝。”
“你.......我......”余裕已经缩不出话。
(好生气啊,可我要怎么反驳她们呢?)
余裕的脸色一阵变化,最后还是决定先把画风拉回正常的样子,他问道,“云西子,你究竟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吗?我在一片星辰大海里睡了一觉之后,醒来就在这里了。”
云西子也是一脸迷茫的样子,一双大眼睛楞楞的看着余裕,脸上写满了我不知道这四个字。
(你可真是心大啊,这都能睡得着,姑娘,你是真的牛皮。)
吐槽归吐槽,但正事还是要继续问下去,余裕实在是害怕在聊些别的,自己又该被这两个女人玩死,“那你睡着的时候,或者说你还没睡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没有啊.......”云西子先是下意识的回答着,然后又想是想起了什么,“我做了一个梦算吗?”
“梦?有意思,是怎样的梦呢?”这句话倒不是余裕问的,而是阿芙拉像是发现了什么,插了一句话进来。
“我梦见......”云西子的手放在了嘴边,一副回忆的神色,“一个男人,一个叫做陈燃的男人。”
听到这个名字,阿芙拉和陈燃两个人的心都随之一颤。
云西子继续说道:“我就梦见这个陈燃啊,好像最开始是叫谁在这里等他,然后又把一堆冒险者砍死了,最后又说什么天气好差,这个梦奇奇怪怪的。”
“那之前呢?这些冒险者在被砍死之前,跟那个陈燃说过什么吗?”余裕露出沉思的神色。
“哦,对,确实说过,可他们说的什么试炼空间无序化,什么砍我多少多少刀得见真实,我也听不懂,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云西子这样说道。
“不怕,你慢慢讲,最好一个字不漏的完全复述。”
余裕和阿芙拉在云西子旁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三人席地而坐,云西子便弄自己的头发,便给三个人讲那些人讲过的话,以及那些画面。
飘摇的火炉中火映照着他们的脸,忽明忽暗,是一种昏黄的颜色。
待云西子讲完之后,她把头发弄得也差不多了,她站起身来,一副活力慢慢的样子,“有水吗?我渴了。”
而听到这个消息,余裕也被吓得一下脱离了沉思,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身旁的阿芙拉,“你们这.......有正常的水吗?”
阿芙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余裕,然后才回过头来一想,理解了余裕的意思,她回道:“你叫她自己去厨房喝吧,只要我不看见,这里的食物性质就不会发生改变。”
“哦,那我一同陪她过去吧,她这人生地不熟的。”余裕想起身,但却被阿芙拉的双手缠住,像是一条水蛇缠住了一只小老鼠。
“你不准去。”她说的还带着一点点的颤音,勾魂夺魄。
“我,你这不要啊。”余裕的脸又开始红了,大脑转瞬间开始充血,不知所措。
云西子一脸坏笑的看着余裕和那个妖艳的女人,她说道;“余裕厉害啊,慢慢享受,我去喝水了,是在后面那个厨房吗?我去看看。”
然后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现场直播白学大戏,吃瓜群众十分满意】
(余裕:妈的,你什么时候会写诗了?闭嘴,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