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你只要知道,这场战争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输,赢,都没有什么必要,重要的是,你能够在这场战争中得到什么,这才是关键,而最大的问题是,你们真的就能够得到巨龙的宝藏吗?”卫海坐在了椅子上,将大牛呼唤出来。
看着大牛将一桶桶的火油搬了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宁河的心里不由得开始有些动摇了,卫海的话语很慢很慢,可是那其中的深意让他更加的迷惑了。
“为什么?”
卫海轻轻的喝了一口果汁,抬起头来,对着他说道:“不成为棋子,你永远都只是一个蝼蚁,就这么简单!”
“蝼蚁啊?”宁河双腿一软,有些狼狈的坐在凳子上,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更加的迷茫了。
“知道吗?所谓的晋级赛,不过是某些人的游戏而已,而你们只是这些棋子的炮灰罢了,真正的旗手,永远都存在于你不可看见的地方呢。比如说:英雄!”卫海的眸子里充满了无奈,他故意编造了这个谎言,可是这些何尝又不是他的心里话呢?
一次的谎言也许会欺骗到某个人,可是谎言用的多了,总有一天会被拆穿的,卫海却没有什么负罪感,他只是同样的可怜虫罢了,某个神秘的大手正推动着他前进,推动着他变强,这一切的一切卫海早已经明白过来,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没有实力,没有存在的价值的话,那么他早就已经成为了某个家伙的踏脚石了,也许明天就是他的死期了,谁又知道呢?
卫海不在理会这个家伙,一步一摇的朝着二楼走去,他忽然感觉有些疲惫,生命啊,说白了,你就是另一种累赘,可是我们却不得不拥有你,而且还必须得按照既定的命运走下去。
“如果可以,请不要给我打破你的机会,因为我可是一个野心家呢,丝毫的机会都会让我像牛角一样,往死里钻呢。”卫海的内心沉甸甸的,没了之前意气风发的布局智慧,如今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自己,也如同宁河一般,成为某个家伙的提线木偶,被随意的摆弄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宁河回去了,带着一肚子的疑惑,一肚子的怒气,可是他却无能为力,沉默着走了回去。
将火油交给夜雨和忘川两人后,就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了下来。
他的脑海里都是卫海的话语,想到自己多年来的努力,想到自己不过是某个人的傀儡,他的内心犹如刀剑搅动一般疼。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泪流满面了,高高大大的汉子,铁骨铮铮的男人,痛哭流涕着,他恨,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只能够接受这样的命运。
打破命运,谈何容易啊,那犹如天谴一般的命运,犹如沉重的大山一般,死死的将他压在地下,动弹不得。
那种绝望,那种压抑,他根本就无法想象,可是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了,自己回面临那一天。
“呼,让我在挣扎一下吧,在挣扎一下啊,就一下,一下就好,哪怕是粉身碎骨了,也是值得了呢。”宁河捏着拳头,抬头仰望着天花板,默默地立下了誓言,也许这里就是他的葬身之地呢。
同样的,夜里,夜雨也看着夜空,不过她想到了更多,远方的故乡,曾经那些熟悉的姐妹,以及自己未来的路。
“终有一天,我一定会到达哪里的,妈妈,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