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就剩下两个人,显得空旷了许多。
“师兄,你……”人一走,吕左佐立刻恢复本来面貌,贱贱的笑着,结果刚开口……
“叫什么呢?”丞相淡定喝茶。
“叔……”吕左佐泪流满面,
“恩,乖。”丞相把茶盏放下。
不带这样的啊!不就上辈子偷咳,拿了你的隆中时惯用的鹤舞琴吗!又不是没还给你!额,虽然是被你带兵围府给抢回去的,但不还是物归原主了吗!
虽然大家都是水镜先生的徒弟,可丞相更喜欢拿辈分压他,特喜欢那种牛不喝水强按头的感觉。
要不吕左佐一见他就装不存在呢,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知道为什么收那个傲气的小丫头吗?”丞相问。
“不是随便点的吗?”吕左佐也很奇怪。
“是随便点的啊。”丞相很随意的说,但话里的‘随便’明显有另一层意思。
“什么意思?”
“本来就是打算随便点的,后来看群里说你用‘泰山’压人,正好看见她,所以就她了。”
原来是这个随便啊!虽然真的挺随便,但和想象的随便不是一个随便啊!
等等,最初想的随便是哪个随便来着?
“所以和她第一个回答问题其实没什么关系?”吕左佐问。
“有关系啊,省的我费那么大劲找她了。”
“…………”看丞相这随意的表情吕左佐就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心疼起韩菲菲了。
可怜的孩子,别看对你做了那么多专业指导,你就是买二赠一的那个‘一’啊。
“我说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收徒弟呢。”吕左佐很快想通。
丞相做事突出的就是一个稳,要不是给司马懿留下这印象,空城那次就闯进去了;这一世看开了许多,但是收徒弟这种事怎么可能随意来?恩……虽然这次好像还真挺随意的来着。
这次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圈他和蓝裙子女孩,让他们俩名正言顺的当孔明的学生,至于剩下一个赠品(再次心疼一波韩菲菲),无非是为了堵知情人的嘴。
“她是随意点的,那那个小哀呢?”说起她,吕左佐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
丞相也是一副头疼的模样“她是我徒弟。”
“你什么时候收的?我怎么不知道?”吕左佐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多了个师侄那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你有主动关心过?”丞相一脸鄙视。
“咳……”刚才说什么来着?哦对天气真好。
“而且,你真的不记着她了?”丞相一脸怀疑,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货是假装不知道。
“我该记着她吗?她是谁?”自己以前见过?没印象啊,特别是暴雨心像,只要有一点点雏形,吕左佐都绝对不会忘记。
“你第一次救人还记着吗?”丞相忽然扯远了话题。
“怎么不记着?大半夜把我从床上揪起来,让我救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孩,那年我才多大?八岁!八岁!你们怎么敢让一个八岁的孩子去救另一个重伤垂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