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遵命!”朱由榔站起来,走到近前道:“这就是先前我刚三哥说过的新型胰子,我称作‘香皂’......”
朱由榔在一旁滔滔不绝的说着香皂如何的好,朱由楥看着盒中的香皂,心道看来刚刚他四弟还真没骗他,难道是自己错怪他了?
等朱由榔将肥皂和香皂的优势叙述完毕,朱常瀛问道:“世子,可曾听出什么?”
朱由楥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的,正色道:“儿臣听出来了,四弟炼制出的肥皂和香皂完全可以顶替集市上的胰子和皂角,而且成本低廉,其中利润巨大,有了此物,一旦售出,王府府库必定充盈。儿臣恭喜父王,再也无须为钱财忧愁!”
听到朱由楥的分析,朱常瀛满意点点头,道:“世子说的不错!”
朱由楥得到桂王夸奖,心中十分欢喜,但仍挂念先前桂王所说的王府存亡之事,道:“不知父王刚刚说的王府存亡之事是指何事?”
朱常瀛收起笑脸,道:“世子既然知道这其中的利润,也应该知道宗室条律,朝廷不许藩王经商,所以本王昨夜思虑良久,决定上书皇上主动放弃桂王府的禄米,以换取皇上允许咱们府能够经商。”
听到朱常瀛放弃桂王府禄米,朱由楥大吃一惊,噔的一声站了起来,道:“父王,这怎么行?”
要知道他是桂王世子,将来是要继承桂王爵位的,现在放弃禄米,就是放弃他自己的财富,他如何能答应。
朱由楥动作过于激烈,“咳咳!”一阵剧烈咳嗽,他大口大口喘着气,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情绪还是略有激动道:“父王,宗律虽有限制,但是王叔们哪个私下没有他们自己的生意,我们也完全可以私下里做生意,用不着放弃禄米吧?”
朱常瀛摇摇头,道:“那始终不是长久之计,那是皇上现在不想要追究,一旦皇上想要追究,那就是铁一般的证据。况且如今天下不靖,朝廷处处需要粮食,能为皇上分担一分是一分。”
朱由楥见父王心中主意已定,看了眼手中的香皂,眼珠子骨碌一转,道:“父王忠君爱国,儿臣十分钦佩,但是四弟炼制出的肥皂和香皂究竟能不能带给府中足够的收入,还是未知之数。儿臣是说万一,万一肥皂和香皂不能支撑府中花销,到时又没有禄米,那该如何是好?”
朱常瀛微微颌首,道:“世子说的不错,所以父王决定给你四弟一个月时间,让他证明他炼制出的肥皂和香皂能够给府中带来足够的利益。”
朱常瀛不可能听朱由榔一番话就彻底放弃禄米,他必须要见到真金白银,心中才踏实,道:“四哥儿,你怎么说?”
“儿臣听凭父王吩咐!”朱由榔没理由拒绝。
“好!”朱常瀛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道:“这是一万两银票,算是给你的本金。父王希望一个月后,能够看到你带给本王一个惊喜!”
朱由榔爽快答应道:“儿臣定不负父王期盼!”
朱由楥可不想让朱由榔再出风头,急忙站出来,劝阻道:“父王,不如这件事交给儿臣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