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时,如果这个男人一开始的拳击比做挠痒痒的话,那接下来这一下就是实打实的一拳,还是拳击运动员的一拳。
巨大的惯性差点扭断我的脖子,顺着惯性我觉得我一定在空中旋转然后狠狠地砸在地上。
为什么说我觉得?因为我晕过去了,是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被打晕过去了。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那个娘娘腔要亲我,我拼命躲,却躲不开,最后他伸出舌头在我脸上舔啊舔,我快吐了。
醒来。
“花花?”
我是被花花舔醒的,而且闻到了一大股血腥味,想起那个梦,更恶心了。
看见我醒来,花花开心的跑到一边,我捂着脑袋站起身,晕得不行,天旋地转,然后就看见花花叼过来一条断臂。
“卧槽,你哪弄来的?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吃人,你丫吐出来。”
接下来就是“家庭暴力”,直到花花委屈的蹦蹦跳跳去找剩下的了,我才发现,人不知道都去哪了。
我晕了多久?看了看表,因为不记得袭击发生在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张琴呢?嬴政还有鹰眼?我站起身大声喊。
“张琴?鹰眼?”
为什么?张琴丢下我?这不科学,真当我还没弄明白,一个声音传来。
“哦,你还没死?呵,真特么怪物。”
咦?那个娘炮?
我寻声看去,他没带帽子了,头发散落,跪坐在年轻人自爆的那堆灰烬上,哭花的妆甚是吓人,毕竟天色已经几进黄昏。
“喂,我媳妇呢?”
我形化一把长刃,走过去,想劈了他。
“被带走了,教徒先到了,他们以为你被干掉了,带走了两个女人和那个孩子。”
他头也不抬,话语给人一种悲凉的感觉。
那也要先宰了你。
我当时想着,当我就算走到他身旁举起刀,他也没有反抗。
我停下了,他的两条胳膊已经没了,血淌了一地,渗透进那些灰烬中。
“怪物,被狙头一枪都不死,我就说嘛,能被子弹杀死的怎么可能单枪匹马端了圣堂呢。”
他歪歪头看了我一眼,这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
我怕他也给我来个自爆,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小弟小妹是好样的,死在你这样的存在手里,不亏,他们懂什么,一群没有知觉的垃圾。”
我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我只想知道张琴被带去哪里了。
“你自爆我也不怕你,我。。。”
“我想抽支烟。”
“什么?”
我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我像是没听懂,反问。
“那个狙击手,被你的狗咬掉了一条手臂,不死也跑了,我拒绝命令被斩断双手,你能帮我从衣兜里掏一支烟么?我想来一支。”
男人依旧跪坐在那,头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