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扯吗?”
我扭着腰站起身,虽然没受伤倒也疼得我龇牙咧嘴,战魁这一下可不轻。
战魁闻声,投来询问的目光,我摇摇头。
“哦?有看不见的东西哦,小鬼吗?还是式神?或者灵体?有意思。”
铁架上的男人再次开口,他知道了战魁的存在,可惜普通人看不见他。
鹰眼抖了抖还在手里的琴箱,稀里哗啦,里面的东西碎了一地,她皱眉,淡定掏出电话。
众目睽睽。
“喂,调人过来,所有,对方有远程狙,我要平了这里。”
挂断,抬头看着铁架上的男人。
“喂,娘炮,你知道这是华夏的地盘吧?”
很平静。
“嘎嘎嘎,你觉得你们能活着出去?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会怕死吗?”
怪笑,一种疯狂。
与此同时,我在顾虑,这一枪明显是要打死我,而我却不知道从哪打来的,这就是狙击枪对战场产生的压力,如同鬼魅,择人而噬。
我更担心张琴的安危,走过去,我能感觉到无数目光盯着我。
“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蹲下,张琴笑着摇摇头,嬴政睁着大眼睛四处张望,吧唧嘴巴,我记得张琴说,这表示他饿了。
战场这一刻陷入了宁静,我知道除此之外的地方无论敌人还是鹰眼的人朝着这边靠拢,而我还在为婴儿调奶粉。
“喂,摧毁圣堂的就是你吧?我们没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男人说完就从十多米高的铁架一跃而下,本以为很骚的出场方式却在半空中被战魁袭击,破布般飞向不远处,砸在铁架,掉下。
“逼话真多,要打能不能不叨叨?”
全激活指环,朝着他走去,路过鹰眼道了一句。
“找个地方蹲着,我来吧。”
这不是我第一次杀人,我都忘了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吐过没,那是什么感觉?但现在,我只想把他切成几段。
莫名其妙的怒火,指环传来愉悦的意识。
就算对方被战魁打飞,钢架上的其余人都没有任何动作,依旧看着我们,直到指环附着物将我包裹完全,一直默默关注的他们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我敢确定,就算是我没有指环附着物强化,也不敢如同对方一样从这么高地方一跃而下,如此巨大的重力加速度根本不可能翻滚泻力,我的股骨能穿过骨盆戳穿内脏和肺。
砰砰砰,只见几个打扮怪异的人屈膝落地,我微微皱眉,看上去这确实很唬人。
当他们抬起头我才发现,有男有女,年纪都不大,像是街头玩摇滚和街舞的小青年,他们秉承自以为是的时尚,纹身从花臂爬到下巴和脖颈,各种颜色的头发透露出张扬和不拘。
“额,如果我跟胖子说我在边境遇到了仅存的杀马特,他估计也不信。”
出言嘲讽,原因有三。
其一,我担心他们散开对付我们,鹰眼失去武器,我不敢保证她能对付这种不知道还是不是人的东西。
二则,一开始的狙击一直让我担忧,虽然附着物将我全身包裹,但据我所知的狙击枪威力可不容小觑,甚至据说有所谓的穿甲弹能打穿坦克,我可没坦克那么坚固,对方近战能让我不像活靶子。
三,就是,纯粹嘲讽,单纯的看不惯这些不懂事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