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赵氏族人疑惑的目光下,赵永昌手里拿着一个画轴,回到大堂,小心翼翼的递在了楚凌霄旁边桌上。
楚凌霄看了一眼,目光顿时有些变化。
这卷轴装在一个玻璃盒子中,虽然那一副画轴看起来年代久远,但依旧栩栩如新。
“这副古画,是我赵氏王族从千年前传承至今……”赵永昌语气犹豫,不知该说不该说,毕竟感觉这件事太过荒谬。
“心中有话,便讲。”端起茶杯,楚凌霄语气淡然。
“是。”
赵永昌点点头,语气越发恭敬:
“当年先生离开之后,却忘了询问先生一件事。”
“便是这幅古画,当中所画之人,其中一个与如今先生的穿着,很是相似。”
这副古画。
最开始传到他之时,赵永昌并没多想,只是当做一次巧合,未再细想。
毕竟这世上穿着相似的人,实在太多。
但自从楚凌霄再次出现。
赵永昌,顿时又想起了这件事。
而他从来没想到。
一百年过去,先生依旧活着,依旧如此年轻!
难不成先生,与这千年前的画中之人,有什么渊源吗?
“先生,不瞒您,这画中之人,那个瘦弱的小男孩,便是我赵氏王族先祖。”
这个疑惑,赵永昌憋在心中足足一百年多年,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再与楚凌霄重逢,他自然想知道答案:
“先生,您可认识这画中穿白袍的人?”
画轴缓缓打开。
不知尘封了多久的古画,再次呈现在所有赵氏族人眼中。
他们都不自禁靠拢过来。
望着挂在墙上的画,赵凝语心中有些纳闷,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幅画,可为什么画中这个穿白袍的人,只画了一个侧面?
只能依稀感觉到,是个年轻人。
千年前。
一个年轻人,为何能让封皇而坐的先祖,特意画上这幅画呢?
而且。
这……上面寥寥题字,有一个好像与其他笔迹不同,并不是同一人所为。
奇怪。
太奇怪了!
是什么人敢在封皇先祖的画中,题上一字?
赵凝语不解。
同样这大堂内所有赵氏族人,也不解。
难不成,这千年前的疑惑,这位王族禁忌能给出答案吗?
“拿笔墨纸砚过来。”楚凌霄并没直接回答,反而有些答非所问。
赵永昌虽然心生疑惑,但还是命人,把赵氏王族珍藏的墨宝拿来。
随即。
楚凌霄拿起毛笔,轻轻在这副古画上,写下一个字——命!
一字写完。
那道白衣长袍,已然离去。
只留下古画旁,目光呆滞的赵永昌,看着那一之命字,浑身都忍不住开始颤抖。
“千年前古画,这个命字,竟与先生所写一模一样!”赵永昌脸上一片震惊之色,却是无言以对。
这古画。
乃是那位封皇先祖所画,那一行字,同样也是。
而那一命字。
极有可能是画中那白衣长袍青年所留。
可如今。
千年前的笔迹,怎会……
“先生,不会活了一千年吧!”
嘶!
赵永昌倒吸冷气,被吓的魂不守舍。
大堂内,所有赵氏族人,极近石化。
“千年?”
站在昆仑雪山巅,俯瞰整个金陵古都,在楚凌霄眼中却如同沧海一粟,那般微不足道,他长叹一声:
“我的岁月,何止区区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