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什么?在你被你师侄打昏之后?”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显然这个问题很蠢,我怎么能问出刘小风才能问出的问题呢。
“对,那时我们没人注意你,到底是谁扒了你的衣服?你倒是说呀?”刘小风追问道。
“咳咳……”我假装咳嗦两声,缓解了一下几人投在我身上目光的压力,“小风,别问了。”
我臊眉耷眼地小声道。
“嗯,怎么了?你知道了,他什么都没说你就知道了?”刘小风不明所以扭头问我道。
“咳、咳、咳……”面对刘小风的质问,我转过脸去假装扶着额头清嗓子。
“老和尚,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玛丽适时地为我解了围。
“不就是我那好师侄,我在劝他时候,他给了我一下,打在我这儿了。”“静空”说着指着自己肿起的左腮,“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就是你们都这么瞧着我,连衣服都给我扒了。”
老和尚不敢再看“法穿”,只把怨毒的目光投向我们几个,像是我们几个拔去了他的衣物似的。
“那究竟又是什么人冒充了师叔呢,目的又是什么呢?”“法强”挠着又圆又大的光头皱着眉头道。
“难道真不是你?”“法穿”狞笑着把脸贴近“静空老和尚”,鼻子都已经挨着“静空”的脑门了,显然他还是不信老和尚的话。
“我,我真不的什么都记的了。”“静空”急忙避了开去躲开了“法穿”逼问。
“肯定不是他。”玛丽断然道,“那人我瞥了几眼,虽然没太在意,但是他看着我们的思虑都相当歹毒,很是险恶,不是这老和尚现在这个样子。”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法穿”转身问玛丽道。
“阿弥陀佛。师兄没见这位女禅悦慧根深植,心智澄明吗?她善于读人思虑,而且依我看女禅悦的善缘并不在师兄之下,她现在能有此殊能,也实不为奇。”说着“法强”双手合十对着玛丽深施一礼。
“你这么厉害?”我撇嘴问玛丽道。
这倒让玛丽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躲到我身后去了,小声对我说道,“都是他教的。”
我有些小得意,虽然她会的我根本就不懂。
这时“法强”和尚又接着说道,“不过我看女禅悦的能力应该远不止于此吧,禅悦最近是不是损了什么修行,又或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你说什么?我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玛丽忽闪着眼睛问道,像是对和尚的说法极认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