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人家没起诉你算你便宜。”我听懂了刘小风的意思,但也不便和玛丽说明便岔开话题道,“火车可不等咱们,时间马上就快到了。”
玛丽被我和刘小风连劝带哄,总算是到了车站。可是上车的时候又出了岔子,他们不让“斑斑”上车,非要做托运。我们也没了计较,便按着要求的做了。
临分手的时候,“斑斑”在笼子里拼命地拍打着翅膀,凄惨地“嘎嘎”叫着,像是与我们分开有多么的不舍。
这还让我心里还难受了一阵儿,我想着回去一定找点“实惠”的玩意补偿它一下才行。雷斌书房里有几个奖杯亮闪闪的,估计“斑斑”能喜欢,等这回去就拿它们孝敬“斑斑”了,就这么定了,我心想。
就这样我们登上了回家的列车。下了车,玛丽打电话给雷斌要他派人来接,可谁知雷斌正在外地谈生意,要她找她妈;而玛丽的妈妈又领着小马丁在香港“烧瓶”,要过两天才会来。
撂下电话,玛丽气得小脸通红,能看出来她现在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我也不想触这个霉头,于是我环顾左右和刘小风说些不着咸淡的话。
“是咱们回来早了,再说你也没提前通知他们,谁能知道咱们今天就回来呢?后天才正式放假呢,你要是早点打电话就好了。”刘小风这时候还在一旁替玛丽的家人解释,真是个看不出眉高眼低的家伙。
“滚,还不快去找车!”玛丽对着刘小风嚷道。
刘小风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找来出租车,一路再也无话。
我们回到了“海棠山庄”,刚一进门就碰见家里的大厨,花匠,还有几个司机保洁围在大厅里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们干什么呢?”玛丽把背包往沙发上一扔就凑上前去。
“呦,玛丽回来了。哎,你们都回来了,正好……”众人见到我们也都很是意外。
矮胖的大厨走过来,在他的手里拿着两根绳子,一粗一细,“你看,这是莫先生的父亲刚送过来的。他就说你们今天要回来,还真是。”
“他人呢?”我四下张望着,但却没有见到那个招人厌的身影。
“才走没一会儿,跟你们脚前脚后的功夫。要不要出门追追看,兴许还能追上。”胖厨师道。
“哦,那不用了。”与老家伙失之交臂,这让我心情大好。
“这是他给你的,说你最近会用上。”胖厨师把两根绳子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过绳子看了看,绳子一粗一细。粗的足有两丈长,细的也将近两米长短。
“这是干什么用的?”胖厨师和众人都皱眉道,“我们几个谁都没搞明白。”
“这都不知道,这粗的一看就知道是探险时用的。这绳子质量好,耐磨。”我胡诌道,其实我瞧着这根粗绳子很是眼熟,但一时也想不起,这玩意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探险用的,也太短了吧?”一名和我碰过几面的司机走过来,拎起绳子的一头,说道,“你看这还有个‘把儿’,这像是一条鞭子,你们说对不对?”
“对,这是你的鞭子。”玛丽仰头望着我,目光深切,好像是她又想起了什么。
“鞭子?”我握着鞭子“把儿”,随手向门外挥去。
“不要!”
“不要!”玛丽和刘小风几乎同时喝止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