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课程都是一样的,一起上课不就行了。宿舍的事以后再说吧。”雷斌看样有些累了,敷衍着道。
玛丽的妈妈略带嗔怪地瞥了玛丽一眼,玛丽刚才的犹豫在她的眼中似乎意味着玛丽忘了女孩家的矜持。
玛丽牵了牵她妈妈的衣角,委屈地撇了撇嘴却没再说话。
一切都安顿下来了后,雷斌夫妇也要离开了。雷斌的事很多,而且马丁也要入学,雷斌夫妇不能在这里久留。他们在第三天就离开了首都,临行前雷斌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只要不在三环内买房,够。
我也深情地对他们摆手:走你。
一开始的几天确实挺忙的,走东奔西地熟悉环境。别说,这里还真不小,可等时间一长,我熟悉了地形,这儿也就那么回事吧。
据说还要军训,我和刘小风都以我们是定向委培为由,坚决抵制了。
我们的导员也很为难,最后说实在不行,你俩把军训服买了,然后我给你批个病假条,你们俩就可以不参加军训。
可是玛丽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是一定要参加军训的。这反倒让他们这些所谓体质内的人多了一些优越感,似乎连我也是要嫉妒的。
但是,两个星期曝晒下来……是吧,玛丽跟我都差不多是一个色系的了。
这段时间我和刘小风无事可做,于是我们走遍了首都,吃遍了京城。
刘小风也胖了不少,看来爬长城、逛故宫那点运动量是远远不够的消耗他吃进去的那些卡路里的。
这段时间我也看了好几部关于失忆的电影,虽然没能给我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但是,那些电影还是很有意思的。
我最喜欢的电影是那个叫什么,杰森.伯恩演的特工,还有一个叫邦德演的凌凌漆,这俩人太牛了!
我想:别让我遇到这俩人,否则我能把他们打出屎来。这个我不是吹,真的。
刘小风却对这俩人崇拜得不行,每每跟我犟得不可面红耳赤。这傻瓜智商可能还不如我的斑斑,不过至少他们在体力上还是有一拼的。
说到斑斑,这傻鸟真不一般。它真的不吃荤素,只吃一些金属,越是贵的金属它越是爱吃,而且吃一顿就可以饱很多天。
我一直想看它到底拉什么屎,可是斑斑没给我这个机会,这家伙似乎是只吃不拉,是属貔貅的。
斑斑一直被我关在笼子里,我没让它出去乱飞。不过这笼子也是奇怪,也不知它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斑斑怎么啄它都不坏。能扛得住斑斑锋利的牙口,这笼子应该也不是个凡物,我想。
说到课业,玛丽主修艺术和哲学,这虚无缥缈的两个学科是最不好就业的专业。而报这两个专业的也都是有些家世背景的人,从来就没有就业的压力,而哲学和艺术也是可以很好的装点门面的。
哲学是阐述这个世界的真理,艺术是真理的表现形式,这是我对这两门学科的理解。
不过那些金主的子女们可能不这么想。在他们眼中的哲学,是让他们懂得他们的老子为什么会有钱;而艺术在他们眼中,很可能就是昂贵的古画和无聊的音乐会。
反正我不认为玛丽会在这两个方面有什么建树,事实也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