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兵甲繁重,是为不美,但是,皇上您别忘了,董贼骑兵二十万,孙坚号称十万,荆北虽三万残破,但是有士族豪强,数倍兵甲,易如反掌,益州张鲁,窃据天府之国,兵甲当不为少数,这些且先不提,那幽州之外乌丸虎视眈眈,今又得马鞍之密,他日定当来势汹汹,而冀、幽、徐、兖等地,皆兵甲薄弱,若有外敌,如何挡之?黄巾乱国,是以州牧刺史自行募兵,今黄巾以作烟尘,难道圣上未曾想着治理各州郡兵权?如此一来,皇上还以兵甲繁多?”
听闻贾诩反问,刘宏心头一震,乱国者,并非士族豪强,他们只是以国为体,蚕食以强家族,真正乱国者,却是割据的州牧与枭雄!
“文和,朕明白了,是朕错了!是朕没有明白国乱之根本,募兵之事,你多费心,如此庞大数目,粮草必然为重中之重,你当知晓糜氏二人,让其想尽办法,以供数十万兵甲消耗!”
随着刘宏放权与贾诩,洛阳城外便又拔地而起两座兵营!不仅如此,粮草之车,更是络绎不绝,从未间断!
十日时间,第一批入营之人已经训练完毕,这些人个个身强体魄,丝毫不差龙牙卫,而他们训练的东西非常简单,三千人只学举盾,三千人只学劈砍!
“皇上,万万不可,身为一国之君,怎可置于险地!”
看着贾诩须发飞舞,刘宏颇为不满的说到:“文和,朕且问你,开国之君,中兴之王,哪个是在卧榻上得来的?”
“这……总之皇上不可冒险!”
“你也知道,不管是开国还是中兴,皆立于马背,如今宵小四起,朕若独坐深宫,岂能让汉再度中兴?想必你也不希望朕展不出胸中抱负吧!”
看着贾诩不再出言相劝,刘宏是身心舒爽!
“皇上真要如此,且让诩同行!”
看着贾诩坚定的目光,刘宏点了点头:“可!明日辰时,千人龙牙,三千陌刀,三千巨盾,随朕前往虎牢关!”
晨阳升起,蹇硕便牵来一匹御马,上下通体五黑,骨骼高大威猛,四蹄犹如碗口,却是一匹上等宝马!
骑马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也是外行,坐于马上,却不敢挥鞭!
行至两日,虎牢关终究还是到了!
两日的骑乘,刘宏只觉得痛苦无比,两腿之间更是疼痛异常,不过身为天子,行为举止上多少不能轻浮!
“臣皇甫嵩拜见皇上!未出城迎接圣驾,臣死罪!”
“嗯!起来吧,老将军镇守虎牢,怎可离关接驾,不知如今董贼如何?”
“回皇上,董贼日日遣兵甲战于关下,未曾有得!”
“既然如此,且先安排兵甲入营!然后再来寻朕,嗯……听闻吕布来关多日,也一起前来觐见!”
说完,刘宏赶紧上了皇甫嵩准备的马车,催蹇硕赶紧入营!
此时吕布心情一点都不好,自己千里迢迢带狼骑送于天子,没想到却被拒在关外,这已经十余日,狼骑死伤无数,若再进不了关,恐怕狼骑要死伤殆尽了!
“报……”
随着亲兵闯入,吕布双眼一瞪,然后问到:“何事如此慌张!”
“回...回将军,关上之人通传,让将军沐浴更衣,前往关上!”
听闻此言,吕布冷哼一声:“且让高顺文远二人前来!”
随着亲兵离去,吕布又是一叹,不明白皇甫老将想干什么,不过既然让进关,也得进啊!
随着三人出营,免战牌便挂在辕门之上!
初一入关,吕布便是一惊,因为皇甫嵩正在关门前!
“奉先何故行之缓慢?!本将传于汝,让汝沐浴更衣,奉先却不遵从,此乃何意?罢了,罢了,且随老夫前往!”
随着皇甫嵩疾走,陌刀营以进入眼帘!
看着怪异长刀林立,吕布一脸诧异的问到:“皇甫将军,此乃何兵?怎地如此怪异?”
“老夫亦不知,切记,入得营门,切勿多言!”
看着皇甫嵩一脸慎重,吕布心里越发痒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如此作态,嘶……这些兵甲,稍微见血,便是精兵!呃……这些人杀气好重,比之精锐更甚!这人生的……好丑,不过……很强!
“天家,皇甫将军已到!”
听闻此人所言,吕布脸色瞬间难看,天家岂不就是天子,天子居然来了虎牢关,怪不得皇甫将军会让自己沐浴更衣……
“让他们进来吧!”
听闻此言,皇甫嵩解下腰间佩剑,隐入帐中,而吕布看其如此,也把身上兵刃置于一旁,张辽高顺亦随之!
“恶来,收起兵刃,且于一旁!”
看着典韦立于自己身后,刘宏这才有机会观察进来的三人!
当先一人,身高九尺,刀削面皮,鬓眉冲天,双眼有神,桀骜不驯,身着战甲,染血披风,行走间压迫人心,一看便知是一员无敌猛将!
其次一人,面如紫铜,两道黑眉嵌于印堂,双眼目不斜视,跪拜之时稳如泰山压顶,定是稳重的猛士!
最后一人,面皮白净,看似稀疏平常,但其眼中冷漠异常,一看便知杀伐果断!
“尔等三人请起,且先自报名讳,让朕知晓并州勇士!”
《隐侯传》:帝欲中兴,刀林随行于虎牢,以试其锋!
难受……
忆往昔
小楼依望南乡水,经别四五载,无奈,烟雨纷纷断桥边!
游园百芳争斗艳,怜昙花不现,思念,愁丝漫漫残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