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勇冠三军,吾等猛将亦非其手,如若来投,当可以利诱之,兵权,地位,缺一不可,笼其心,蒙其意,使心归阿父,当可用使其为刀,无往不利!”
“也罢,如此猛将,当尽血本!”
城外二人言谈,并未影响城内骚乱,刺史以亡,作为义子的吕布,手刃“仇人”当然是受兵甲拥戴,可是亦有反对之声,说是吕布所为,当除之!
如此,内乱滋生!
吕布何许人也,董卓二十万兵甲亦敢战之,岂容数草包在面前晃悠,反对,哼!
随着吕布携众拼杀,反对之声尽皆落幕,而原本十万兵甲之众的上党郡城,如今只余八万,一夜之间两万人头落地,好好的一个上党郡城,如今与修罗地狱无甚两样!
“将军不可,吾等八万之众,亦可守此坚城,若舍城,则于猛虎爪牙之下,死亡瞬息而至!”
“文远可不信吾?且不提八万狼骑,便是三千之众,董亦未可拦于吾,今日,吾欲行于洛阳,愿封候拜将者,当从之!”
“这……”
午时三刻,烈日正浓,西凉兵甲皆席地分食干粮!
就在此时,上党城门大开,为首一人如脚踏烈火,众人视之,皆识乃州牧爱马,遂有将士告知董卓!
董卓得知消息,便开怀大笑,以为吕布来投!
且不知随着吕布冲出城门,身后吊着无数兵甲,来到董营并未停留,而是踏马从中穿过,顿时死伤无数,为此,董卓才明白过来,吕非想投,而是想走!
“啊……气煞我也,吕布小儿,昧吾宝马,踏吾兵卒,着实可恨!!众将士,随本州牧灭了此獠!”
“阿父不可……”
李儒话还未落,董卓已骑上战马,正猛踢马腹,丝毫未听进去!
其实细思之下,何人不气,先昧宝马金银,后踩踏兵卒无数,这与无赖有何区别!再说,董卓一路横扫千军未尝一败,今被小儿戏耍,心高气傲的他怎可能忍住!
不提董卓携众追杀,且说刘宏此时正紧张!
随着十数匠人共同努力,陌刀于两日内完成数十把,但是只有这一把没有瑕疵!
“来人,置数甲于桩上!”
随着典韦高举陌刀,刘宏一颗心仿佛置于喉间,随着陌刀猛然劈下,铠甲立即崩碎十数层,而陌刀则断裂成数段!
看着碎片,刘宏无奈一叹,两日之功,只换来霎那芳华!
“兵锋以足,却少其坚韧,汝等可有其法?”
看着呆若木鸡的匠人,刘宏微微一叹便无心留于此处!
就在刘宏欲走之时,匠人中的马氏却出言到:“圣上欲叠其坚韧,臣有一法,只是……”
闻言,刘宏大喜,如若真能成功,陌刀将出于大汉!
“只是如何?”
“只是未曾行试!”
未曾行试,便只是空有想法,不过死马亦是马,医也无妨!
“立即行试!在此期间,任何人听汝调遣!”
还未回至皇宫,便有锦衣卫来报!看着贾诩脸上的丰富表情,刘宏摇了摇头,示意宫中明言!
“皇上,锦衣卫传消息说,丁建阳身死,其义子携众奔出上党郡城,望虎牢关而来!”
“哦?董卓如此迫不及待入主司隶?”
听闻此言,贾诩有些迷茫,遂问到:“皇上,是吕布望虎牢关而来!”
“我知道啊!吕布……你是说吕布,并非董卓?”
“据锦衣卫报,昨日丁建阳为刺客所毙于府中,其义子吕布杀其刺客,并以义子之名,获其兵马,虽有不服,亦被其斩之,于今日烈阳之时,引领数万兵马,踏董而过,但不知为何,董卓大怒,遂以兵马二十万众追击吕布,连上党郡城都弃之不顾!”
得知来龙去脉,刘宏不禁陷入沉思!三国吕布勇武,无人可敌,先后侍主丁原与董卓,可是也因为他,西凉集团分崩离析!此时望司隶而来,又是为何呢?
“文和,且不管为何,如若其想入司隶,只许其数人进入,其余人马,皆于虎牢之下安营扎寨!”
“圣上是想?”
“不错,不管吕布何意,这并州将士皆要为朕所用,这些人身经百战,说其精兵亦不为过,对于董卓来说,犹如锋芒遥望,如若陌刀不成,当使众战于董卓!”
其实刘宏并未言明,骑兵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并州骑兵之中有数位将才,这些才是重中之重!
随着圆月高升,洛阳便慢慢沉寂下来,就在这时,马蹄踏板之声漫延开来!直至宫门前,才停下来!
“天家,喜事,喜事啊!”
看着刘宏遥望灯芯入迷,蹇硕早已习惯!
“何事?”
“龙牙卫将士带陌刀前来呈于天家!”
“嗯?还不快快把陌刀带进来……不,随朕出去!”
圆月银光照在狭长的陌刀之上,犹如流水一般,从刀头流至刀尾,隐于手柄之下,除此之外,并无特别之处!
“恶来,再试刀!”
这次同样十层铠甲至于木桩之上,只见典韦高举陌刀,猛然劈下,随着银光从铠甲上穿过,刘宏眼睛越发明亮!
“叮……”
刀触石板,只余其音!
看着十层铠甲以及甲下木桩破碎,刘宏嘴角一抽,夺过陌刀便仔细观察!
刀身七尺,并无异样!
“呼……成了,从此,骑兵不为王!哈哈哈哈……蹇硕,携兵甲前寻文和,若其不来,便与朕缚来!”
听闻此言,蹇硕开始同情贾诩了,大事小事皆以知之,今以夜深,亦不放过,更与兵甲绑缚,此人当真霉运临头!
虽然心中同情,可是行动却异常迅速,带着两龙牙卫便急走出宫!
可是蹇硕亦知贾诩在刘宏心中地位,所以并未让兵甲绑缚,而是架其而来!
《隐侯传》:帝无人道,倦于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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