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朵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一个常年混迹在贫民窟的假证贩子,这绝对引起不了这么大的关注。
难道是谣传中的绘制符文的手艺了,可这些手艺虽然珍贵,却并不是完全稀缺的。
以蛇人纳丁本身就是萨满祭司的特性来看,要想学会或者找到掌握的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难道其中还有别的猫腻不成。
从炼体境到定山境的白发黑衣,现在又到了眼前这个红衣木偶的,这个守株待兔的局布置的越来越大。
那个白发黑衣女人恐怕也猜出了我的目的,所以才会故意退走的把,毕竟一个定山境中期再怎么逆,也无法是通力境的对手。
她已经被我打伤,再想杀我还是有难度的。正好借着红衣木偶的手,省得自己麻烦。
何况苏祤的知道,自己的感知力还是受到了实力的限制,或者这木偶的真正实力已经达到了中期,甚至是后期也是有可能。
估计只有突破了无想关,才能真正看清这个木偶的真正实力。
木偶再次移动,它的移动方式和脸部图画一样的诡异,不停的摆动了双手,歪斜着木制脑袋,像是在进行一个没有舞伴的独舞。
虽然是这样,但移动速度却一点都不慢,只是转过一个圈子,人已经贴到了苏祤背后。
接着木偶的身体随意的一歪,一掌就直劈了下来。
这是继白发黑衣女人之外,苏祤第一次如此狼狈,即便他将游龙跃的身法提升到了极限,也只能是堪堪避过。
但肆意流动的元力还是划破了他的衣袍,割伤苏祤的胸口。
不过他的血液才刚刚飞溅出去,一遇到木偶阴寒无比的元力,就立刻冻结成一颗颗晶莹的冰珠,直接砸落在灰尘上。
这红衣木偶看似随意,却已经将苏祤的逃生路线给封住了。
他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放弃从楼梯离开的打算,论元力他没有这木偶精粹浑厚,论速度也无法赶得上它。
看来硬碰硬我是不占什么便宜了,唯有智取才能获胜。
身体自愈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胸口的伤势开始以肉眼的速度愈合。好在苏祤还有一些金蝉碎片的储备,加上和秃虎一战,顺带又增加了不少。
要不然就相当于光有枪没有弹药,那可只有死路一条了。
索性这里虽然是地下室,但面积几乎一楼的大厅同样宽敞,供苏祤闪转腾挪的位置还有不少。
少年的脑子转得飞快,他在思考怎么样才能最大化的伤害这怪物。他首先想到了女仆达斯和黑,他们都可以重复使用,即便在战斗中肉体被消灭了,也可以重新在恢复过来。
黑只要黑暗空间还基础存在就能恢复,达斯女仆也一样,只要女仆铃还在苏祤手上,再次摇铃就能满血复活。
但一次使用失败后,就等于将苏祤手上的牌全都打出去,在今晚这个时段里,那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