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元仪的性子自不用多说,顶级的出身,出色的行动能力,再加上超然的实力,以至于眼界高的,可以说不把天下任何的男人放在眼中。
“我怎么做,那是我自己的事儿,用不着你来多操心。反正我尊重自己,也尊重你我两家,以及你我之间的关系。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你不妨将它视之为警告。你要是敢对他做出什么事情,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严元仪用前所未有的态度,郑重说道。
这番话,从根本上来说是为了小弟,也为了这个家伙。以小弟的性子,诸多的小动作真的要把他给惹毛了的话,管他什么亲王元宿,照样一拳打死。真要到了那个地步的话,她······
“为什么?”郊外庄园,一个威严气十足的中山装男人,站在了李老面前。
虽然对方的年龄辈分,远超自己,是自己的长辈,于情于理,都当尊称一声世伯。可这件事儿,他的状态实在难以正常的状态处事。
“你这个莫名其妙的话,是想说明什么?”老爷子抬眸瞄了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这个事儿,在那个丫头带着那小子来见他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预料了。
“您老明知道······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如果说这个事儿提早知道的话,也不必现在这般流言蜚语,似海水般奔腾。即便以他的威势,对于这样的事情,也不方便,更不可能镇压而下。
“跟你说什么,你明知道,我本来就不喜欢,不支持那样的婚姻状态。艰苦奋斗了这么多年,若是还和以前一样,意义何在?”李老带着明显的不满情绪,沉声喝道。
当今之世,除了他老人家之外,也就只有仅有限的那几位,也就只有李老,还能这般训斥着的说话了。
“该死的,那个见鬼的家伙,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一通明确的警告电话,让李阳疑惑的同时,眸色依旧是阴晴不定。
他相信以严元仪的性子,肯定不屑于在自己面前说谎。既然她说没有这样的事情,那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可是能让严元仪用这种态度对待,那个人必然不凡。
“出什么大事儿了?”一栋古色古香的阁房外,神夜道长恭敬着,微微半躬着身躯。不多会儿,一个沉朗稳健的嗓音,隔着紧闭的房门传了出去。
这个大弟子的性情,自然清楚。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放心闭关,将整个武当的大事托付。若是没出什么大事儿,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打扰自己。
“师父,有人拿着多年前赠与形意李老的那块法简登山了。”神夜恭敬的将事情回了一遍。
“哦?要做什么事情?”这话语中是丝毫不掩饰的诧异。说起来,这块儿法简也是历史悠久,几十年岁月,已经是他师父那一辈的事情了。
“他说想进我藏经阁一观。看他的形体露出来的功夫气息,深得形意精髓。”习武之人彼此间的默契,就是如此,一眼之间便可以看出很多的事情。
比如卫无忌在见到神夜的一瞬间,内心间就闪烁过一句话语:好个纯正的道门气息,道门中人。
“哦?这么说来的话,李老又得了一个关门弟子吗?可喜可贺!”李家的那档子事儿,虽然出于情义和脸面的问题,这种事情三缄其口。
可实际上,大家心中又何尝不明白,不惋惜呢。那样绝世经纶的功夫,就此失传了,实在太可惜,太可惜。
“以李老和我武当的情义,藏经阁不必做什么提前布置。只要他能有那个天赋,即便太极拳经,传授与他也未尝不可。”修道多年,无为之意境早已深入骨髓。
所谓门户之见,早已不在意了。再者而言,当年那一场惊天动地的乱子,道门独属的神功秘籍,早已流传在外。
比如那陈家陈艾阳的叼蟾劲儿,本是武当的独门功夫,还有那杀手组织的首领GOD,据说已经将道门功夫,练到了降龙伏虎的境界。
这样的境界,在整个天下道门之内,也仅有一人而已。若他练到了这种境界,又何必坐关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