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必要做点什么,让济公见识一下文修的厉害。
“玄奘,你干什么?”
怀素见他拿出笔墨纸砚,准备写字,疑惑地问道。
“写个小故事,召唤一位神仙。”
王维润笔研磨后,开始写了起来。
“风月宝鉴之玉蒲团!这是什么?”
怀素看着纸上几个大字问道。
“别说话,一边看着。”
王维酝酿好了故事情节后,就挥笔写了起来。
故事的梗概是关于一个名叫李修缘的大色鬼,年轻时征歌逐色,继而沉沦欲海,成为青楼常客,花中的状元,后得罪权贵,惨遭宫刑,家人也因此沉沦。最终他看破红尘,遁入佛门,成为一代高僧的故事。
文中,他花费大量的笔墨来渲染男女之事,有些情节太过详细、太过香艳,读之不禁让人兽血沸腾。
最后他在结尾特别点出了高僧的形象,‘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儿破’,这高僧形象与济公共一般无二。
另外由于故事里的高僧受过宫刑,因祸得福,机缘巧合之下练成了九阴真经,修为极高。最后他补充了一点,那份九阴真经就写在高僧的袈裟上。
“玄奘,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济公?”
怀素一边喝着酒,一边瞧着,看到最后,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有吗?”
“难道是真事?”
“假到真时真亦假,其中真假只有当事人知晓,而我百晓生只是一个写故事的人。”
百晓生便是他留下的笔名。
“你为什么要写这么露骨的故事呢?真是有伤风化!”
“这个故事告诉世人‘万恶淫为首’,善恶到头终有报,我写文章劝人向善,有什么错?即使露骨一些,也是为了增强宣传效果,你懂吗?”
怀素无话可说,埋头喝起酒来。
王维嘿嘿一笑,将刚写好的故事卷好,从储物袋中拿过一贯钱交给无忌。
“无忌,拿去给那人瞧瞧,要是愿意讲,这一贯钱就是他的。”
“好!”
张无忌放下猪蹄,擦了擦手,拿着两样东西走了过去。
那蔡元也不是什么清高之人,看了一遍故事后,接过钱爽快地答应了。
“玄奘,济公得罪过你?”
怀素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朝他身上泼脏水?”
“作为高僧,肉体都可以舍去,还用在乎一点点名声吗?”
“不用在乎吗?”
“和尚,你在乎说明你的境界不够。”
王维说道:“佛经中记载,佛祖尚且可以割肉喂鹰,而济公一向乐善好施,又怎么会吝惜一点虚名来劝人向善呢?毕竟这也是一桩功德啊!即使济公知道了,也肯定一笑了之,不会在意的。”
济公在意吗?
万里之外的济公不禁打了个喷嚏,他拿开扇子,看了看天色,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数月后,姑苏城里,济公和尚正躺在石头上睡觉,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吓得一跳,只见身边围着一大群江湖豪杰,那些人眼睛瞪得大大的,直愣愣地盯着他的下面看,活像一群有特殊癖好的臭流氓。
济公吓得一哆嗦,挥了挥扇子,喝道:“干什么?围着和尚干什么?”
见他醒来,人们纷纷询问了起来。
“济公大师,你真的自宫了吗?”
“济公大师,自宫痛不痛?”
“大师,九阴真经是不是写在你的破袈裟上?”
“大师,请你将九阴真经交出来!”
济公一挥手,将这些人定住后,趁机溜走了。
他掐指一算,脸色一黑,“乱子啊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