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神神秘秘的,不像是好事。”账外,李康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来他们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不过从他听到的那些话里面不难听出,这两人应该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还对隋军没有好处。
听了一会儿后,他不打算在听了,便一把拉开营帐,走了进去。
一眼望去,只见此刻营帐内正有两人围着一张桌案席地而坐,桌案上面摆放着一个酒壶,俩人身前各有酒樽一个。
其中一人是戈风,另一人是一个蜡黄脸的,身穿隋军铠甲,年龄应该在四旬上下的中年人,这人身材也极为健壮,坐在那里不知觉的透露出一股久经沙场的煞气,必是军中建卒。一队大眼极为有神,透露着摄人的光彩,胡须微长,配在他的方子脸上面不是很合适。
李康的进入,让戈风快速的抬起了头颅,目光中闪耀着凶狠之色看向李康。
李康拱手喊道“校尉大人。”
至于那个蜡黄脸的中年人到是颇为平静,淡淡的瞧了李康一下,然后拱手对坐在他对面的戈风说道“戈兄弟,事情也谈完了,我不便就留在你这里,就先回去了。”
“哦!那兄长你就去吧,改日我二人有机会再叙叙旧,这样可好?”戈风笑呵呵的回答道。
“一定,一定。”中年人满含笑意的回答道,然后起身离开了,路过李康身旁的时候还对他微微善意一笑。
李康望了望他的背影,然后转过身来,来到戈风身前再次拱手说道“大人”
“你有何事?”戈风冷淡的望着李康问道。
“自是为昨日攻城一事而来!”抬起头,看向戈风,李康铮铮有声的讲道。
戈风眼皮抬了一下,点着头对李康说道“我知道你的来意,也知道你的想法,不过此事我无能为力,你也不要再纠缠不放,就此揭过此事吧。”
“看来大人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用在多言,大人刚才说的倒是怪简单,可是让属下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揭过这件事情?昨日……”
戈风打断李康,“你的意思我清楚,现在心有不忿很正常,年轻人,不要在意这点小事,区区一份战功而已,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在战场上拿。
这种小事军中常有,不是你一个人会如此,我以往也遇到是一两回过,可今日不也依然成了校尉!你安心接受就好,千万不要做些不明智的举动,否则后果难料,军中既然已经定下了这件事,也就不会再更改,如你执意不甘心非要惹出些事情,恐难容你在军中了。”
李康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小事”他的这个定义还真是,让李康无言以对。
这个戈风真是直接呀!一点也不说些遮掩的好话,直接上来就要让自己退让。本来按照李康的估计,戈风就算不站在他这一边,那也应该虚言虚语一番,劝他接受这件事情才对。
但戈风的表现让李康很失望,他这分明就是一点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才会这样讲话。
瞅着戈风,李康冷语一声“校尉之言是何道理,李康不明白。”
戈风眉头一蹙,觉得这个李康有些不是好歹,便挑明了告诉他“此事没有回旋的余地,偏将大人讲了,那份功劳无论是谁立下了的,都是属于宗行的,任何人不得在军中有怨言,如若你坚持到底,那就军法从事。”
“现在你可明白!”戈风大声喝问一声。
“欺人太甚!”李康瞪着戈风怒斥道。“军中自有规矩,岂容他人乱来,戈校尉,你莫要欺李康年轻,真当我不知军里的规矩,据我了解,在军中抢夺战功这种事可不像你讲的是常有事,虽偶有发生,可也次数甚少。
且,你当我不敢在军中大闹一番不成?若是不能拿回李某和手下将士的东西,李康定当让队伍中不得安生。
还请校尉大人你转告上官,我李氏可由不得任人欺凌,就算强堵住的李康的嘴,到时也只有他人会将此事上达天听,为李康洗去耻辱。”
说完,他就愤恨的转身而去。
“你……”戈风难堪的望着李康的背影,“哎!”他跺了跺脚,“好一个不识趣的小子,自讨苦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