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赶快去办吧。你们要是想这次过后朝廷不在围剿你们,就按照我说的去做,高先生保证,只要二位按照他说的去做,你们不会有任何危险,而且也不必担心自己的实力会有任何的削弱。”年轻男子笑眯眯的说道。
皮甲男子露出和善的笑脸,对着年轻男子拱手道“请高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按照他们说的去做。”
“那就好。”年轻男子点点头,随后看着皮甲男子说道“还有一点,现在青锋山已经被官军围住了,不过由于他们的兵力不够,还是有许多的空隙,召集那些人上山的时候,要尽量在晚上悄悄潜入青锋山,不要被发现了。当然,被发现了也无妨,到时不要和官军纠缠,赶紧的带着他们上山。”
“没问题。”皮甲男子点点头。
之后,年轻男子站起身,对着两人拱了一下,然后说“二位,我这就下山向高先生复命去,明日夜里我会再过来,到时能召集多少人就召集多少人,然后,我们就开始下一步的行动。所以,望二位把握时间,赶快行动。”
“一定,一定,我们会立即就派人去的,保证多聚集一些人来。”披肩男子站起身说道。
“告辞了”年轻男子双手抱拳,行了一下礼,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等到年轻男子的脚步声消失以后,那个穿着铁甲的大汉起身说道“高先生这是何意,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我们明明取得了优势,就算下次朝廷派来的人厉害了些,咋们打不过,跑不就行了忙吗?”
皮甲男子的眼睛闪烁了几下后,说道“我们青锋山之所以现在能以发展到五百余人,成为新乐县周围最大的强盗,完全是依靠着高先生的计策,你还没看出来吗,现在我们已经沦为高家的手下了,虽说以前咋们迫不得已之下答应投靠高家,可是也没想成为高家的手下,只是想和他们合作而已。可现在咋们已经离不开高家的支持了!”
铁甲大汉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带着怒意说道“我就知道这个姓高的没有怀什么好意,当初他找上咋们,说什么他愿意帮助我们,而我们要给他们做一些事情作为报酬,可现在呢?只要是他说的,我们就歹去做,完全成了他的家奴了。”
“哎!”皮甲男子脸上带着无奈之色,叹息一声,说道“当初咋们要是拒绝了高先生,那早就被官府给抓住了,这会儿坟头上已经长满杂草了,能不答应吗?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他是想要借着咋们的手,培养一支听从他的命令的人手。”
“哼,要我说,咋们现在拿着钱财就散了,一溜烟跑了得了,反正咋们手里也已经有了不少的钱财,到时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好好地过日子。”
“你说的到是简单,你去呀!”皮甲男子扭过头对着铁甲大汉吼道。
铁甲大汉哼了一下,没有出声。
皮甲男子见到铁甲大汉没有回答,叹了一口气后,说道“算了,赶紧去办高先生交代下来的事情吧,其实这样也还不错,至少咋们现在的日子好过了不少。”说完,皮甲男子离开了山洞。
……
再说秦寒这边,秦寒被带到县衙以后,把胡县令又是吓了一跳,正在县衙议事厅伤脑筋的胡县令,看到秦寒几人和县正走了进来,连忙起身说道“秦校尉,你怎么又回来?这件事情,你是需要给我一些时间呀,我保证到时一定把五天的粮草准时的给你送过去,绝不会少的。”
秦寒笑了笑说道“胡县令,这你可猜错了,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这件事情。”
胡县令露出奇怪之色,想不明白秦寒找自己还有什么事情。他说道“不知秦校尉还有何事?”
带着他们来的县正刚想对胡县令说话,李康便抢着说道“胡县令,我们校尉大人刚刚在县城之内遇到刺客的袭击,刺客差点伤到了秦校尉。在你的治下之内,贼人竟如此的猖獗,光天化日之下在县城内公然行凶,胡县令你可知你该当何罪,要是秦校尉出了事情,有你好看。”
李康说完,胡县令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的说道“刺……刺客,秦校尉遇到……刺客了,这、这怎么可能?”
“胡县令,这件事就发生在刚才,众目睽睽之下,许多人亲眼所见,还请胡县令尽快的查明凶手,给我们一个交代。”高正右手握着刀柄,很有气势的说道。
县正来到胡县令的旁边,小声的说道“大人,确有此事,就在刚才,秦校尉被三个刺客当街袭击了。”
闻言,胡县令的脸上变得难看无比,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等事情,这可是一件大事,必须要严肃处理才行。行刺朝廷命官,按律来论,是死罪。
碰到这种事情,胡县令马虎不得,必须要谨慎的处置,稍有不慎,自己必然要被治罪。胡县令在心里哀叹了一声,自己流年不利,事事不顺,怎么就会碰到这样的事情,要是刺客刺杀的是普通官吏,那就很好处置,可现在竟然刺杀的的是军府的武官,这让他感到麻烦棘手。
胡县令赔罪道“秦校尉,这是下官管理不严,这才会有这等之事,请你放心,下关一定尽快的捉拿到贼人,给你一个交带……”
胡县令啰嗦了半天,最后秦寒摆手道“那好,就有劳县令大人了,我希望你尽快的抓到凶手,审问清楚这些人为何要行刺于我。”
“是、是。”
秦寒点点头,“胡县令,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胡县令一愣,随后明白过来,说道“当然,只要几位将这件事情的始末和县正叙述一遍,几位就可以离开了。
“嗯”秦寒点点头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秦寒转身大步一迈,就离开了。
胡县令急忙喊道“秦校尉慢走。”
等到秦寒几人离去,胡县令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对着旁边的县正说道“旬大人,这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清楚。”
县正“嗯”了一声,然后开始说起了事情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