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只是一个动作，他的后背以及大腿根和沙发表面有微弱的间隙，严格意义上来讲，整个人是漂浮在沙发上的，那两个小女鬼也同样如此。

两个小女鬼闻言点了点头，不敢看叶富国，好像很怕他。

叶富国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快了，就快了，很快就能凑齐六名精壮男子了，那个时候我就可以永远的存在于这个世界。”

“你们走吧。”

叶富国朝门外伸了伸手指，为首的流浪汉转过身，往出走去，其余人紧随其后，依旧是整齐划一的步调。

骑童车的小鬼就在院子里。

和监控上看的一样，他倒着走在队伍前方，抬起头好奇地打量着这四个流浪汉。

在走出院门的一刹那，他突然跑过来牵住林凡的手指，左右摇晃跟在身旁。

林凡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流浪汉的后脑勺，不敢去在意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就这么走出了铁门。

果然身后有锁链拉动的声音。

“应该是那个小鬼在锁锁链吧。”林凡心中想道。

走出北厂小区的大门，三个流浪汉各自沿着来时的方向散去，林凡也回到了车里。

躺在后排的流浪汉依然在昏睡，短时间内不会醒来。

林凡现在顾不上去关注流浪汉，他更在意的是自己刚刚吞下去的是什么东西，酒盅内的那团黑气，看着都不像什么善物。

用手指扣了扣喉咙，只是干呕了一阵子，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我得赶紧弄清楚我到底把什么东西吃下去了。”他发动汽车，往回赶去。

...

...

“你是说那团黑气是一只鬼吐出来的？那你还把他吸进了肚子？”

“而且这只鬼还是恶鬼，你就不怕当场殒命吗？”

镜鬼站在镜子里，手托着下巴说道。

他依旧是宋思成的模样，对此林凡早已习惯，甚至有几次他在小区里碰到宋思成，还以为是镜鬼跑了出来...

“那么，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它弄出来，或者你告诉我那只恶鬼让我吞下的黑气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林凡端着水杯问道，回家至今，他已经喝了五杯水，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

他回来的第一时间便在镜子前问镜鬼，因为他记得，镜鬼同样能在嘴巴里分泌出某种粘稠的液体，当时宋思成就是吞下了他。

“弄应该弄不出来，不过听你说和你同行的那三个人，神智好像被控制了，那就说明，这团黑气也有可能是用来控制你们的神智的。”

“就像你嘴里吐出来的东西一样？”

“对，”镜鬼点了点头，表情严肃，“而且可能比我的威力更大。”

“那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办法不让我被他控制？”林凡问。

“意志坚定一点应该就可以，宋思成当时意志力够强大，才能坚持和我的意志苦苦缠斗，一直等到你来，你的意志力应该比他更强。”

“要是我被他控制了呢？”

“那你就只能听从他的命令了，你的意志对于你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甚至那个时候你有没有意志都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