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就不在了,昨晚多亏了他。”心底叹息一声,林凡继续往前走去。
他先去了医院,把身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在出医院大门时,顺手把破烂不堪的防风衣丢在了垃圾桶内,这才打车往侦探室事务所赶去。
徐雅刚看了一会书,坐在窗边看着街上的行人,心想,这个点了老板还不来,是不是会和之前一样,今天都不过来了?
心里的小情绪正在来回游走,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在正对窗户的马路上停了下来。
一个身上缠满绷带的年轻人从车里下来了。
“这人身上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徐雅抿了抿嘴唇,接着愣住了。
“是老板,老板怎么变成这样了?”她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急忙跑了出去。
徐雅在路沿子上搀扶住林凡,焦急地问道:“老板,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一脸焦急,眼眶微红的徐雅,林凡略带歉意的笑了笑,“回去说。”
回到事务所,林凡只是笑着解释说是自己倒霉,昨晚调查的时候被车撞了,在马路上滚了几圈,身上的都是皮外伤,那个司机也把该赔的都赔了。
徐雅点着头认真听着,但总感觉到老板的语气有着些微的沉重。
午后,林凡把事务所内尘封多年的躺椅擦了擦,搬到了门外,随后躺在上面看着过往的行人。
徐雅只能看着窗外的身影干着急,她就觉得老板刚刚在骗自己,不过老板不愿意说,她也不好意思问。
整整一周,林凡每到午后都会把椅子搬到屋外,在那里躺着,徐雅也按照林凡的指示,按时开门关门,不过并不接案子。
一天午后,闲出空的张有福抱着一个小马扎坐到了林凡的身旁。
“小凡,我听雅妹子说你调查的时候被车撞了,现在没事了吧?”张有福问道。
“没什么大碍,就是皮外伤。”林凡仰望着天空说道。
张有福又往前凑了凑:“哥看你这个样子,知道你心里肯定有事,怎么样,哥是过来人,要不和哥唠唠?”
“你是过来人?”林凡眯了他一眼。
“那是自然,”张有福拍了拍胸脯,“那肯定,我孩子都那么大了,还不算过来人?”
林凡有些听不懂,他支起身子:“张哥,那您说我这是怎么了?”
“你们这群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人生才刚刚开始,心中充满着活力,但能让你表现出现在这颓废样子的只有一件。”
“什么?”林凡有些好奇。
“失恋了呗,你们小两口是不是吵架了?”张有福朝事务所内的徐雅挤了挤眼睛。
“我和谁小两口了?”林凡有些急。
“搭档,我说搭档还不成,你是不是和你那搭档闹矛盾了?”
“没有。”林凡摇了摇头。
“你还别不承认,我都看出来了,你一个人忧郁的坐在这里,把搭档扔店里,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我当年也用过,忍不住就输了,坚持的时间长就崩了。”
“我和徐雅就是单纯的雇佣关系,没别的,您别猜了。”林凡说道。
“那能是什么,你给哥讲讲。”
林凡摇了摇头:“恐怕你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