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他们攻上来了,该怎么打。”
“你出拳,我动腿,打到他们站不起来为止。”
“就这么定了。”
“呼呼呼呼呼呼呼……”一时间,屋内拳来腿往,好不热闹。
双方苦斗了几百回合,那三名武师的脸都被打瘪了,可仍一次次地从地面上爬起,猛攻过来,沈飞和邵白羽渐渐有些撑不住了。
“喂,我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他们打不死啊。”沈飞一边招架,一边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三人都是行尸,是引线操控着的木偶。”邵白羽回答,“除非找到提线者,否则我们永远赢不了的。”
“你不早说,早说就不拼命了。”
“他们一直缠上来,不拼命又能怎样。”
“这样下去,我们毫无胜算。”
“刚刚的打斗,让我看清了一点。”
“快说。”
“这三人怕光,所以一直在四壁游走,偶尔出击也是一击即退,不敢在阳光下停留。”
“所以,我们的对策是……”
“抓住他们,摁在阳光下。”话音刚落,三名行尸再度杀至。两人同时后退两步,跳至寒塔正中的光芒里,行尸明显犹豫了一下,沈飞抓住这个机会,双手一探,搭住他的手腕,猛地向后拽。
“给我进来吧。”他一身蛮力绝强,行尸猝不及防,被拉入光芒中。
“嗷嗷嗷。”行尸疯狂地挣扎。
沈飞努力地压制它,骂道:“你不是说,它怕光吗,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
“额……难道是判断失误。”
沈飞气的吐血。
当此时,行尸长期被光芒直射的身体却发生了变化,像是长时间浸在油锅里,皮肤表面出现了一个个大小不一脓疱,既恶心,又恐怖。它的身体近乎三百六十度扭曲,咆哮的声音转变为沙哑。
沈飞心中一喜,更是不松手了,死扯着,不让它离开。
另两名行尸冲来,邵白羽施展天心腿法,逼得它们近不得身。终于,行尸在阳光下化为灰烬,另两名行尸,惨叫一声,逃入黑暗之中。
沈飞和邵白羽背靠背地坐下,大口喘息,“,总算走了。累死老子了。”
“废了这么大的劲,才只消灭了一个,若到了晚上,恐怕就难脱身了。”
“是啊,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先出去?”
“好吧。”白羽一惊,道,“那个女人呢。”
“她……”沈飞环顾四周,哪里还能见到女人的影子。“是跟着那两名行尸一起走的吗?我早就觉得她不对劲。”
“也有可能是被抓走的。战斗之初,我看她的畏惧不像是装的。”
“怎么办”
“只能硬着头皮往上走了,万一那个女人死了,我们唯一的线索也就断了。”
当此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上层传来,两人对望一眼,同时跳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走。就算是陷阱,我们也只能硬闯了。”
寒塔第八层,周遭温度有所上升,这似乎与离太阳更近,和冰块数量锐减有关,原来,这座巍峨的寒塔只有八层,再上面,就是高达十丈的穹顶了。
在这一层里,二人看到了又一具死尸,一具被砌入墙内,五官依稀可见的男尸,男尸的面目依稀可见,眉开、目细,即便死了,仍可见生前之俊秀。
沈飞翻开男尸的右手,发现他骨节细嫩,像是书生,再拨去其衣物,也是没有男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楼下那具尸体,并非是何姓书生。可是那女人为什么要说谎呢,有什么必要说谎呢?”
而且,为什么两具尸体同样惨遭虐待呢。
翻开尸体的右手,一行血字映入眼帘,“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狠心。”这段血字,明显是尸体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所写的,一字一顿,笔记颤抖。
“真是个柔弱的书生啊。”沈飞叹了口气,脱下贴身长袍,将之盖住,“看来,那女人一直在撒谎,她是故意引我们来此的。”
“目的何在?”
“不知道。”话音未落,寒塔骤生变故,四壁旋转,壁石裂开缝隙,一只只身体滚圆的甲壳虫,从石缝中爬出。
“这是……尸虫。原来那女人是要将我们变成那何姓书生啊。”
“呵呵呵,猜的没错。”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女人的身影自黑暗中出现,“你深谙药理,知道尸虫的作用也不足为奇。”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楼下那人,当是你口中的恶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