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会是古琴或者笛箫之类的”
“二胡啊,在民乐之中,他的难度可以算前三了吧,能弹的好吗?”
“这个民乐啊,难不难,只要看它有几个发声的地方就知道了,大家都知道,笛子跟箫,有着好几个声口,每个声口的调都不一样,相对来说,会比较简单一些,而这二胡,说是两根,其实可以算是一根弦,变调跟节奏,都由拉弦那只手的节奏来控制那难度,吱吱吱,没有个三五年,怕是入门都不行,你们看他的年纪”
“看起来也就二十左右,这么说来,应该属于入门阶级了?”
“看他什么时候开始学吧,若是从能走路开始,练到现在的话,那拉出来的曲子,也还是能听一下的!”
“诶被你这么一说,那钢琴上百个键,不就是比较简单的那种了?”
“简单?呵呵那也只是相对其他乐器来说而已,让你去弹,估计来个哆啦咪发都按不出来!”
“那倒也是话说,他到底弹不弹啊?”
“”
此时的夏正轩,正在纠结,该弹什么?
二胡的构造决定了它的音色,用来弹奏一些悲凉的曲子特别有感情,但是,这第一次开业,他就拉个辈凉的曲子,也实在是不应景啊!
抬头看向吧台里的秦可倾,她正紧张的盯着夏正轩,无声的点着头。
津
突兀的马叫声突然响起。
“哪来的马?”
“不是马,是他的弦音”
酒吧里的客人同时转身,夏正轩起身微微一笑:“为大家献上一曲,赛马,请诸位静听!”
右手开始拉动弓弦。
赛马这首曲子,看曲名就能知曲意。
赛马!
只见夏正轩那拉动弓弦的右手逐渐加快速度。
刚开始,在众人耳中,就像是在报数一样,马叫声一下起一下落,一声比一声激昂。
随后,马叫声开始变的密集,一声不停一声又起,只是片刻,所有客人仿佛都站在马群之中,周围是无数的马匹在嘶叫着。
紧接着,马啼声响起,犹近及远,仿佛身旁有无数马匹正在朝远处狂奔。
片刻后,又开始从远及近,似乎那些马儿正在以自己为中心开始返回。
这个刹那,有人忽然开始打着哆嗦,仿佛就要被马啼踹中一样。
也有人露出了笑容,仿佛自己已经置身马背之上,正在快活的挥舞着马鞭,驰骋草原。
还有人仿佛变成了那些马儿,正在全力狂奔。
百来个人的酒吧中,只有夏正轩手中的二胡声在萦绕。
原本,这首曲子只有三分钟多一些,到了快要结束的时候,夏正轩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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