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将它与王绮紧密接触后,用承受限之下的魔法进行攻击,也没有发现特殊之处。
“那么,你认为,他是否具有可知性。”殷华问。
“必然具有可知性,只是我们没有找到研究方法。”陆毅笃定地回答。
与此同时王绮躺在殷家为他准备的床上。
他什么也没有做。
他正在衡量如何行动更加得当,配合?不合作?
或者逃跑?
且不说逃跑的概率很低,即使逃出去又能如何?外面还有本源教徒,即使改名换姓改头换面也不一定能保证不被发现,而他在这里好歹有赫瑞斯提供的保护。
无论怎么做都不会轻松。
但逃跑是必须要做的,哪怕仅仅是做个样子,也得向赫瑞斯表明自己对现在处境的态度,等到一失败,再犹犹豫豫地表示出愿意接受处理的模样。
他径直走出楼门走向庭院,在庭院中溜达一圈后似有意似无意的走向大门口。
大门紧闭,门外并不是主干道,没有那种流光的道路,无论何时,下人们没有申请并经过许可都无法出门。
要作出逃跑的样子的话,至少也要离开这个庭院。
或许有后门的。王绮转身,而后殷明与一众黑衣人严严实实地围住了他。
“我就是随便逛逛也不行吗?”王绮装作无奈地说。
殷明懒洋洋地说“你还是不要想着找借口了,头脑太简单了吧,本来准备再观察几天说不定通过语言就能控制住你了,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先给你加锁吧。”
有区别吗?
王绮拿出慌张的样子,举手投降缩着身子说“等下等下,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剧本不对吧。王绮和殷明同时浮现出这个想法,难道不应该是王绮面朝大门死命挣扎痛哭,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右拖着他吗?演戏都演不像吗。
殷明不敢大意,他有点猜不透王绮脑子里想的什么:“小心点,别耍花招。当然你可以庆幸没逃出去,我们的刑罚就算你是不死之身恐怕也承受不住。”
他能读心,他知道王绮是真的想逃跑,但是这一瞬间的态度转变还是令他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