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啊!”水丫头的眯眯眼凸出来,眼睛都要炸了!和天仙挂上钩,是天大的幸事!
只见这仙女:额头、脸上挂满皱纹,皱纹深似喜马拉雅的沟壑,泪珠滚在皱纹里,如浪头奔腾在雅鲁藏布江!
“这怎么会是仙女,分明就是一个吓人的妖精!”水丫头心里一颤,提高了警惕,防备的力量传到指甲,一旦妖婆伸出獠牙,水丫头时刻准备着挠她!
不要小看水丫头的指甲,水丫头的指甲犹如飞利浦的刀片,不用费力,就可把脖子上的动脉划断!厉害的是敌人还没有感觉到疼,已经喷血摇头而亡。
水丫头看看指甲,快速走到白丁旁,手抚摸白丁的头,看着“仙女”道:“来到小鱼坑,就是小鱼坑的客,有什么困难,我们会帮你!小鱼坑什么稀罕?就是人稀罕!”
九仙女抬头捂脸,她知道自己丑陋。
水丫头看见她的手背皮肤松弛,嘟噜下来的手背如撒着黑芝麻的紫米煎饼,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九仙女捂着脸说道:“你有白色的丝绸吗?给我一块吧。”她裂开指缝,从指缝里看水丫白色的上衣。
“有!有!”水丫头用指甲在肚子上划了一个圈,一个圆形脸大的白色丝绸就张下来“接着!”她扔了过去。
她不敢递到她手里,心仍怕。那松弛的皮肤要是堵住自己的嘴鼻,就会窒息,对摆在眼前的未知,有种莫名的恐惧。
也许有点远,圆形的丝绸旋转着,还没有到“九仙女”跟前,就要落地。只见仙女一挥手,快要落地的丝绸旋转着飞扬起来,九仙女拿过来立即蒙在脸上,用松弛的手背抚平。
她的手背松弛的如多张摊好的紫米煎饼贴在手背上。
过了不到一分钟,脸部升起一团彩色迷雾,丝绸就变成了她的皮肤,泛着青春的光彩,一张脱俗的仙女脸,可倾天下!颠覆原来见过的美,看一眼,不用干啥,死亦值了。
白丁挣脱水丫头的手,跑向九仙女,也许是被石头绊倒了,又好像不是,白丁脚下的石头还没有白丁的脚掌大。凡正白丁跪地求拜:“妖精姐姐,收下徒儿!”
水丫头露着肚脐眼,睁大眯眯眼:“怎么啦?这是怎么啦!”
水丫头把手放在脑后拍脑袋,然后拽头发“他刚会叫妈、爷,怎么会说出这话!他也没看见别人跪地拜过师,白丁怎么会?哦,莫不是竹笋跪拜一块画着倒八字,上边画着个圆圈的椭圆石,白丁看见过?”
水丫头快速掠过各个疑问,本能地急速奔过去,抱起白丁就跑!
“白丝绸!白丝绸!”九仙女对跑走的水丫头背影喊。
没过五分钟,九仙女的脸,又变回妖婆的脸,沟壑纵横,面目老丑!
四个老翁从山上下来,听见有女人喊,看到站起来的九仙女的背影和巨型蛋壳,竹笋边走边说:“谁家的姑娘在喧哗啊?这里可是宁静的小鱼坑啊!”
九仙女转过身看,看见几人向她走来。
竹笋走在前,只见他腿一软,扑通一声倒地:“妈呀,哪里的妖精到这遛弯呀!”。
其他两个比竹笋还熊!腿软倒地,脑袋往草里扎。像沙漠的鸵鸟,遇到危险把头埋进砂子,以为自己藏的讨巧,谁也找不到。
傻爷走在最后,听声音“是李桂花回来啦?”
当他看到丑陋的李桂花时非常高兴,蹦过几个倒地的熊包蛋,走到距离九仙女五六步远的地方停住脚步,仔细打量面前的“妖精”。
面对丑陋的“妖精”,他豪气万丈:“回来好几天了?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知道你在红薯秧下藏着来着,还把最主要的地方,简明扼要地露在外,真的,我不嫌你丑!”
他以为篱笆边红薯地里的下半身就是眼前这个丑陋的妖精。妖精是谁?还用说吗,李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