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人类真的没有救了！”肖振邦一向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很准，但此时真是看不透陈牧了。

“我还以为你会更关心自己的死期呢？结果问题还是这样啊。”陈牧微微一笑。

肖振邦也全力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他起身坐到了陈牧的对面，认真道：“请你告诉我，人类的未来是什么，我请求你告诉我。而且无论你要什么，只要我可以做到，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一些未来的基本情况，本来就没有什么价值，提前告诉你也无所谓。还有四个月不到，末世时代就会全面降临，宇宙异族的怪物们同时降临全球。”陈牧的神色陷入了回忆之中，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笑了：“如果我们忽视那些降临的吃人怪物们，末世时代的降临，美得让人难以忘怀。”

“美丽？末世时代的美丽！”肖振邦很难相信。

陈牧笑道：“是的，确实很美。很多和电影都描述过末世景象，但恐怕没有人想到，末世真正来临的时候，居然美丽如天国降临。惊人的景色，仿若梦中，几近完美。”

“人类就这样走向灭亡吗？”陈牧一副很怀念很感慨的样子，肖振邦却是急躁难安，他赶紧把话题又扯回了人类的灭亡上面。

陈牧笑道：“没有那么快，因为这么多世界的融合，是一个渐渐开放和稳定的过程。最初的时候，降临地球的怪物不过是异族之中最低级的家伙，人类凭借着人海战术和游戏化的开启，抗住了最初的攻击。不过，降临地球的异族怪物的级别将越来越高，实力也越来越恐怖，人类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渐渐丧失主动权，一步步走向灭亡。”

“直到末世公历三年，中等异族第一次降临地球，人类终于彻底认清了现实。他们失败了，并迅速走向灭亡。就是在那个时候，你开枪自杀了。因为那时，我们的敌人，第一次出现在本市范围内的中等异族，一只难以想像的巨大怎么说呢，你就想象成一只巨大的蝌蚪吧，它摧毁了所有，南市的军队、幸存者、职业者，所有的力量都不堪一击，让这一只蝌蚪轻易毁灭。”

“因为这样，我自杀了。”肖振邦低声的问。

陈牧道：“事实上，三年之后的中等异族的降临，正是全人类真正绝望的时候。面对低等异族，人类虽然处于下风，却从来没有放弃过。直到中等异族的出现，人类绝望了，知道这是人类永远无法企及的生物境界，永远无法对抗的力量。所以在那个时候，大量的人类自杀，你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肖振邦自嘲道：“没有想到，我居然被一只蝌蚪逼死。”

陈牧道：“正确的，那叫虚空兽，是虚空种族的一种，属于中等异族之中比较强悍的存在，军区等级最高的几人一起出手，连它的影子都摸不到，它的力量便可想而知。”

肖振邦沉默半晌，还是问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陈牧道：“这还只是中等异族，就已经让人类走投无路了，而等到末世十年之后，高等异族降临地球。高等异族，那是人类无法想像的存在，生物层次完全是神魔的档次！那个时候，虚空兽当场就被一个拥有六只黑色翅膀的家伙剁碎了喂狗，那可是真在喂狗，你能想像吗？”

“所以了，那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人类没有救了。”陈牧悠悠又喝了一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