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啊，有本事杀人，没有胆量承认，还要找一个女人顶罪！你就是一个胆小鬼，一个懦夫，一个令人唾弃的小人。我看你才应该阉了自己，做什么男人，呸！”剧烈的痛苦过去之后，柯薇整个人都怒了。

陈牧却是静静的听着，直到柯薇骂得都累了，开始喘气了。

他再一次伸出了手，再一次碾碎了柯薇左手的一根指头。

于是，尖锐的惨叫声又再一次响起。

这一次的痛苦更为剧烈，更为清晰，柯薇在地上滚了六分钟，大声惨叫的连声音都沙哑了。

“我要提醒一下你，我的手法可是很专业的，就算你现在立马去医院，我也可以保证绝对没有任何治疗的办法。这么一双漂亮美丽的小手，如果长了两根畸形的手指头，无疑很破坏美感。当然了，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到时候你来找我，我会负责帮你恢复那漂亮美丽的小手。”陈牧的脸色不变，声音也没有变化，但说出来的语言，却足以让任何人胆寒：“相信我，我所经历过的非人痛苦与折磨，是你所难以想像的。不要逼我，把这些东西都一一用在你的身上，因为你根本承受不住。”

“你这一个变态，这一个懦夫，这一个没有蛋蛋的太监。”柯薇疼到整张脸都扭曲了，浑身发抖着依旧叫骂不停。

陈牧什么话都没有，直接伸手就要捭她的第三根手指。

“啊啊！”柯薇顿时尖叫起来，眼见陈牧的手没有丝毫迟疑的再次伸来，她顿时哭了。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眼泪簌簌的落下，柯薇咬紧牙齿，洁白的额头死死抵在地上，她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哭，但声音依旧带着哭腔：“我答应你，把蝴蝶刀留在这里，我自己一个人从大门离开。我什么都答应你，可以了吧！你走开！不要再碰我！”

柯薇又哭又叫，又惊又惧。她从小到大自负美貌，什么样的男人都不怕，而陈牧这样的人，别说见过了，就是想也没有想过的。

“答应了就起来，现在已经不早了，不要再浪费时间。”陈牧催促着说。

柯薇不说话，她躺在地上，忽忽的喘气，看起来确实已经很累了。

陈牧不说话了，又伸出手。

柯薇又是尖叫起来：“我知道了，知道了，你这个魔鬼，你就是魔鬼！”

说到最后，柯薇声嘶力竭的怒吼，已经泪流满面。

陈牧淡淡道：“我是魔鬼？呵呵，或许吧，毕竟我是从地狱归来的。”

地狱归来！

不知道为了什么，柯薇从这样的四个字里面，忽然感觉到了无尽的恐惧与冷酷，让她忍不住的浑身一颤。

柯薇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信念，她强忍伤势，艰难起身之后，踉踉跄跄的跑了。

深夜十一点多，整个小区都在一片昏暗与无人之中，保安亭里面值夜的保安都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熟了。

柯薇一路跑了出去，并没有什么干扰，只有一路无数个监控录像头将一身是血的柯薇拍了下来。

陈牧隐藏在黑暗之中，看着柯薇很听话的配合行动，便也从监控摄像的死角，悄然离开了杀人现场。

陈牧不知道柯薇能不能逃过警方的追捕，他也不知道柯薇逃过了追捕之后会不会来找他，但那又怎么样？

本来就只是一个心血来潮的事情，结果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