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是老江湖了,知道外面一定有人,林文孝首先喝问道:“谁?”
与此同时,“九头猫”蒋艳玲已经起身跃出屋外。正好拦住了马思明的去路。
林文孝此时也已经起身,抄起佩剑跃出屋外。
因为马思明穿着夜行衣,带着面巾,林文孝和蒋艳玲并未看出他是谁来,于是问道:“你是谁?为何要偷听我们的谈话?”
马思明不想让他们知道是自己,于是沉了沉声音说道:“我只是路过此地,并无有意偷听,还请二位见谅,告辞。”
马思明说完话一拱手,起身便要离去,林文孝和九头猫蒋艳玲哪里容许他就这么走了,二人一齐向前,拦住马思明说道:“不留下个万儿休想离开。”
马思明见不动手是不行了,便说道:“你们二人这是要逼我出手吗?”
林文孝手中剑已经出鞘,说道:“没错,既然来了,不露两手休想就这么全身而退。”
“九头猫”蒋艳玲也已经解下缠在腰间的猫尾鞭。
林文孝和蒋艳玲二人的武功马思明都见识过,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他们二人一起出手,都不是马思明的对手,而二人之中,论武功,蒋艳玲要比林文孝的武功高出来许多,尤其是她手中那根长满了毛刺的猫尾鞭,非常厉害。
马思明不想和他们恋战,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便亮出了他从乌兰图雅那里借来的那把短刀。
马思明自幼和师父学艺,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他一抖手中的短刀,便迎向了林文孝的长剑。
江湖人都知道,兵器那可是一分长一分强的,林文孝仗着自己的剑比马思明的短刀长上数寸,因此上,多用刺挑的招式,让自己占尽先机,让马思明只能防守不能反攻。
马思明自然知道林文孝的意思,心说,虽然你凭据自己手中的长剑跟我玩一分长一分强,但是你别忘了,短兵器还有一分小一分巧这个说法。
马思明手中短刀空中画弧,避开林文孝的长剑,顺着长剑向里滑去。
林文孝知道马思明这招是想削自己的手腕,于是抽剑变招。没想到马思明手中短刀中途停住,刀尖一挑,刀身一圈,便和林文孝的长剑缠在了一起,让林文孝手中长剑无法变招。
在一旁观战的蒋艳玲已经从马思明的招数上看出来此人武功不容小觑,又见他用短刀缠住了林文孝的长剑,让他无法施展招式,便知道这个人绝对是个难缠的家伙,凭借林文孝一人之力绝不能取胜。想到这里,手中猫尾鞭一甩,便也加入了战团。
马思明本就无心恋战,又见蒋艳玲也加入了战团,便决定尽快脱身。
马思明气沉丹田,内力上提惯于刀身之上,手中飞快地抖出一串刀花,顿时将林文孝和蒋艳玲二人逼退数步,与此同时,内力上提,双足点地而起,燕子轻身的功夫施展开来,纵身而去。
以林文孝和蒋艳玲二人的轻功岂能追得上马思明。
柳彦奇终于投在了李祺的门下,李祺心中高兴,上任第一天就任命柳彦奇为统领府总管事,协助她管理统领府的一切事物,可谓一人之下人人之上了。这样一来,李祺原来手下这些人就有很多人心中不满,最为不满的就属林文孝和张奎了。
林文孝何等奸诈,他虽然心中不满但是表面并不流露出来,而是背后鼓捣张奎带人闹事,结果惹怒了李祺,被李祺下令责打了二十大板。
柳彦奇能够来主要是为了营救被李祺抓来的这些“顺义社”的兄弟们,和探听宝箱的下落,对于李祺给自己多大的权利全然不放在心上。
李祺自然是知道柳彦奇此来的目的的,第一天就带着他巡视了关押“顺义社”一干人的地牢。试探性地问柳彦奇说道:“这些人都是乱党分子,你说该怎么处置?”
柳彦奇虽然很想把他们救出去,但是表面上却一点也不敢流露出来。说道:“我刚来,又不懂这些,还是小爷自己定夺吧。”
李祺说道:“那就都杀了吧。”
柳彦奇不知道她这话是真是假,心里一阵紧张,忙道:“就算他们都是乱党,也不一定都罪可致死,还是要一一审问之后才能定罪。”
李祺笑道:“那好吧,就由你来审问审问他们吧。”
李祺指了指旁边的各种刑具说道:“谁如果不老老实实的交代,你可以让他们尝尝这些东西的厉害。”
说完诡笑着离开了地牢。
几个被李祺留下来帮助柳彦奇的人问柳彦奇先提审哪一个?
柳彦奇心想,提审哪一个?这些人自己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还用提审吗?提出来问什么?怎么问?不用刑李祺那里没法交差,用刑柳彦奇心中又是不忍。
手下人再次追问,柳彦奇只好把手指指向了白龙旗旗主王佳顺。心说:兄弟,对不起了,为了救你们出去,不得不先让你受点委屈了。
王佳顺被提出地牢,走过柳彦奇的时候用眼睛狠狠地瞪视着柳彦奇。
柳彦奇心想:总舵主早就计划让我来做卧底了,这件事王佳顺是知道的,他应该明白自己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他应该理解自己也是情非得已。不做做样子是不行的。
王佳顺也早就知道了总舵主要派柳彦奇前来卧底,所以刚才才故意对他怒目相视,也不过是做给李祺这帮手下人看的。
张奎命人取过来刑具要给王佳顺动刑。柳彦奇说道:“且慢,我先问问他,如果他不老实交代再动刑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