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福冈大贵的质问,青山丈神情不变,淡淡道:
“福冈阁下,言重了。”
“老中大人,不是我无理取闹,实在是日子过不下去啊,以前的青山庆喜欢在外面花天酒地,我能理解,大家都是男人,我也不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看他现在净做些什么龌蹉的事情?找男人,还是找那种粗皮厚肉的男人!”
想到这个,福冈大贵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费心费力,把青山尚推上勘定奉行一职,图的是什么?图的是他独子青山庆的种,结果现在成婚几年,没孩子就算了,青山庆那混账东西竟然还喜欢上了当女人!
这日子再这么下去就真的没发过了。
站在福冈大贵身后的福冈美幸那是委屈得不行,红着眼眶就想哭。
福冈大贵叹息道:“老中大人,不是我大贵不通情达理,实在是几年过去了,美幸也该有个孩子了。”
青山丈自然是憋了一肚子火,但也明白青山家离不开福冈大贵的支持。
青山丈温言道:“福冈阁下你放心,这事是庆那混账的不对,老夫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话毕,青山丈却是一掌拍在茶几上,嘭的一声,吓得服侍的下人身体一颤。
尤其是青山尚,他虽说是勘定奉行,但这里却没他说话的份。
青山丈冷眼看向自己的儿子,“那个混账东西呢?”
“还没回来。”青山尚只觉憋屈。
“把他带回来见我!”青山丈不容置疑地哼了一声。
面对位高权重的父亲,青山尚不敢反驳,只能欠身离去,照办。
待青山尚离去,青山丈却让服侍的人都离开客厅。
福冈大贵也明白青山丈这是要说正事了,于是也让受委屈的女儿先行回房休息,他此前不过是在为女儿出头而已,他福冈大贵的女儿,即便是嫁给大名,也不能受这委屈。
不过他今日前来,除了为女儿撑腰之外,还有要事。
屏退左右后,青山丈却喝起了闷茶,脸上带着苦闷。
时代变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大名和贵族的权柄日渐衰弱。
时至今日,国家的军事力量遭忍者窃取,财政问题也得倚仗商人。
这让大名和贵族上下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尤其是在忍村的问题上。
见青山丈忽然不说话,福冈大贵皱眉道:“老中大人……”
青山丈示意他稍安勿躁,沉吟了片刻,低语道:
“昨晚,尊上叫停了裁军的提案。”
福冈大贵皱眉道:“裁军的事情不是早有定策吗?”
青山丈沉声道:“也不是说否决裁军,尊上是打算亲自走一趟木叶再做决定。”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继续让木叶膨胀下去,这火之国还有我们立足之地吗?”
福冈大贵冷笑道:“况且大名真的去了木叶那龙潭虎穴,是否还能回来也是个未知之数,届时我们是不是还得让年幼的一休殿下御极?”
“届时一休殿下也会随行。”
“……”
福冈大贵顿时有种日了狗的感觉了。
这大名是吃错药了吗?
怎就忽然变卦了呢?
青山丈冷冷道:“那些卑贱的忍者窃国之权柄,要是这次的裁军没能办成,只会助长其气焰,现在他们要求增加军费,他日是不是就得让尊上退位让贤?什么国际局势紧张,砂忍村裁军已成定局,不足为患,我看就是他们争权的借口。”
“那您的意思是?”
福冈大贵倒是冷静,他是商人,只不过碰巧投资了一个政客。
“政府和忍村之间的矛盾是无法调和的,必须要让尊上明白这个道理。”
青山丈淡淡一声。
闻言,福冈大贵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拿出小手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我听闻木叶这次派来的人中,有一个叫纲手的,是初代目火影的孙女,老中大人若想成事,不妨从她的身上下手。”
……
翌日,第九班的三人结伴外出,购置些生活用品,顺便体验一下国都的生活。
结果才踏上大街,稍不注意,右京就在人潮人海中走丢了。
“前辈,怎么办?”
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宇智波美琴多少失了方寸。
离开前,纲手老师可是嘱咐她要看住旗木临也和右京。
现在才刚到街上就走丢了一个,要她怎向纲手老师交代是好。
看着焦急的宇智波美琴,旗木临也哭笑不得。
“我的班长大人,你就省点心吧,右京又不是小孩子,玩够了自然懂得回去。”
说完,旗木临也大步朝前走去,“走吧,我们逛一逛这国都。”
他心里有种隐隐的想法,打算从观察这国都开始。
望着旗木临也离去,宇智波美琴咬唇,脚一跺地,跟了上去。
纲手老师没说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省心的料。
事实上,旗木临也对火影世界的现状十分感兴趣。
在他看来,火影世界的发展特别奇特。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代。
乍一看去,就好像是古代背景,但细心地去观察,又觉得是近代。
特别是国都。
走在街道上,旗木临也竟然找到了上辈子在大都会步行街购物的感觉。
当然,真正购物的是宇智波美琴。
刚才还担忧着右京的她,很快就被琳琅满目吸引住了注意力。
至于旗木临也,他自然也是有想买的,但没钱。
此前做任务所得的奖金,其中一部分用来修房子了,其中一部分用来购买军需物资,就连最后剩下的那么一点儿,也是吐出来替纲手付了饭钱。
现在的他,可谓穷的叮当响。
接下来在国都生活的这段日子,想要过得滋润,还得动下脑筋。
因此,没钱的旗木临也只是默默地打量着商店以及产品。
他能从中看到很多现代化产品的雏形,但也能看到不少的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