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妖怪打烂的玻璃？”上官青问道。

“就是之前，你见过的。”

上官青立刻明白了过来，“昨天中午，那个嚣张的小鬼？”

权皓点头。

其他三人则是听着一头雾水，不明白怎么回事。

虽然同在一个社团里面，但是上官青是除妖师，并且能看见妖怪这件事，其他三人是不知道的。

只是觉得，上官青有时候神神叨叨了一些。

上官青问袁玉要来了纸和笔，然后在上面写下了三个字，递交给了陆川。

“白樱花的事件算是解决了，接下来给大家推荐一种妖怪研究一下。”

陆川接过上官青的纸条，低声念着那三个字——鬼娃娃。

权皓也是看清楚了那三个字，瞳孔微缩，感觉上官青好像知道了什么事。

难道昨天晚上，韩野跟上官青谈论了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吗？

而上官青深入调查了一些事，加上最近有鬼娃娃又出没，歌剧院里也出现了一个鬼娃娃，肯定引起了上官青的猜疑。

权皓没有推测和瞎猜下去，因为上官青要准备找他谈话了。

上官青给陆川交代了最近社团活动研究“鬼娃娃”这件事后，就让权皓跟他出去一趟。

两人一前一后，直接到了那间空教室里。

黎思燕正好就看见两人，追赶上来，也想跟着进教室，结果直接被上官青拦住。

“喂，你们别想销毁罪证。”黎思燕拍打着门。

上官青直接无视了她，还不急不缓地把靠近走廊的窗户，检查一遍窗帘，拉得很严实。

黎思燕敲了几次门后，或许是累了，这才放弃了。

教室里，上官青没有与权皓说话，而是快速查看了周围环境，像是在读取什么东西。

因为黎思燕需要保护现场的缘故，这里的东西基本没有变动过。本就是空教室，也没有其他人来过。

上官青把每个角落都看得很仔细，包括讲台下面，也观察了很久。

“这里，的确出现过妖怪。”最后上官青给出了定论，“讲台下，还有朝外面碎掉的玻璃，都有妖怪待过的痕迹。”

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权皓仔细观察了上官青的眼睛，好像没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

“从十年前开始，就能看见不一样的东西了。”

权皓愣了一下，他是把秘密告诉自己吗？

上官青转过身对着权皓笑了笑，“别这么大惊小怪的，这个事，其实很多人都知道的。”

很多人都知道？是说除妖师协会的人，还是说一般普通人都知道？

要是普通人，恐怕不能接受吧！权皓如此想着。毕竟，自己除了要求爷爷封印的那几年没有看见过妖怪，其他时候，都是看得一清二楚。

小时候，因为“莫名其妙跟空气说话”，或者是外人看来的“自言自语”，权皓早就被周围的排挤了。

再看看上官青如今学校的欢迎程度，权皓是怎么也想不出来，上官青这十年是什么样的生活。

“陆川他们都知道吗？”权皓问道。

毕竟，在学校里，上官青好像就只跟社团里的几人关系密切。

普通朋友，应该也涉及不到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