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下意识哦了一声,手里也不留情,当头就是一铲子劈去,只见墨绿色的液体飞溅而出,那东西惨叫一声来回的窜着,想必是痛得紧。
突然的大力让结巴有点吃不消,身体在地上擦了一段,我见状急忙去帮忙拉,二人合力死拽着其头部,任由它原地蹦哒挣扎,就是不松半分手,折腾了半响,四周的地面已经一层墨绿色的液体,而我们手里则有不少因为挣扎,从其头上扯下来的东西,那玩意儿像一条条很小的蛇,只不过没有生命,而是像头发一样属于毛发,没有神经血管。
它折腾了半响,终于消停了,躺在地面颤抖着身体,捱了我一铲子的地方有一道很大的伤口,并且是因为伤在头颅的位置,所以很致命,大量的失血也让它很无力,当然,如果那墨绿色的会玩意儿是血的话。
虽然它已经倒地不动弹,不过结巴还是没松手,他怕那玩意儿突然又蹦哒起来,所以还是将其死死拉在手里,我则确认一下它到底死没死。
所以拿着兵工铲去怼了怼,发现一点用处都没有,任由我如何怼,它都一动不动,似乎像是死透的模样。结巴见状还是不放心,抡着拍打了几下,搞得液体飞溅了,才肯罢休,将手里的东西一丢后,直接一屁股坐在地面上。
“妈的,力道真他娘的大”
我说:“你小子挺狠的啊,这么下手”
结巴闻言瞅了我一眼,批评道:“不是我说你,戈娃子啊,在大墓里心不能慈,该下手就往死里招呼,这些个鬼东西没人性的”
“滚犊子”我闻言骂了一句:“我那是被吓的,不然你以为我和它客气?”我道,刚才那鬼东西冲我吼的时候,那幅鬼脸吓得我现在还心有余悸,自然没有时间和它谈仁慈。
见我们这边消停,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孩凑了过来,低声问:“死了?”
“你不会又要说我们破坏国家考古价值了吧”我问她。
女孩闻言犹豫了半天,最后还真点了点头:“从理论上来说,确实如此”
结巴一听就急,急忙道:“我说大妹子,这就你的不对了,我哥俩拼死拼活的救你,别好心当驴肝肺哈”
他这话囔得女孩有点纠结,我见状踢了他一脚,骂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还有力气就赶紧爬起来,抓紧找出口去,掏土包子的能和人家搞保护的比吗?”
我这话就故意说她的,并且心里铁了不打算再带她,反正我不欠她啥,没必要拖个累赘在身边。女孩自然听出了我的话里话,不过也没辩解也没反驳,就像默认了一样,结巴捱了踢,急忙爬起身来,拍了拍屁股道:“你大哥你说了算”说完便打着手电筒,开始在石室里找了起来,由于是突然上来,所以到底哪里是往里哪里是往外,我们完全一脸懵逼,但好在明显的出口只有一个,杨教授他们不在,自然是原路返回了,所以石室里要不有暗道,要不就是死路不通,倒是好判断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