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的话,民女对魏玖有爱慕之意,但未曾奢望过能嫁与他,妻妾之名更是不敢奢望,魏玖不曾教过我去说任何话,只是说过,如果我不能打理平康坊,那便做一个花瓶,卿玄不甘,所昼夜学习,在训斥中到了如今,如有说错话,还请娘娘责罚,与魏玖无关。”
“起来吧,与本宫说说这训斥是何人训斥?魏玖会舍得你被训斥?”
这一次曲卿玄被赐了座位,双腿酸痛的她不在坚持,半个翘臀坐在椅子上,礼仪要比魏玖强了百倍,曲卿玄未回训斥之事,到是一旁性子比曲卿玄更柔和的惋溪小声告诉长孙那训斥之人便是魏玖。
又将魏玖在温柔乡的发脾气的事情详细的叙述了一遍,这不说长孙还真不知道魏玖这个孽障的脾气竟然这般恶劣,将那花魁骂哭了不只一次?难道他不知道何为怜香惜玉?在想起这个孽障当街殴打卢晟的事情,长孙撇了撇嘴,这孽障的脾气当真是有些暴躁。
如此一来长孙又头疼了,这一点魏玖像极了李二,陛下的脾气也是如此,喜怒无常,暴怒之后不会因人而容忍,管你任何身份,指着鼻子便骂。
让这么两人凑在一起,真不知是好还是坏,再看那两个蹲在一起的一老一少,长孙无奈叹了口气。
“孽障,你蛊惑太子的事情如何解决?”
“要不您也打我二十仗?”
“你可以用东西来换。”
“例如台上的沉鱼?”
李二没有反驳,但是魏玖却一个劲的摇头,沉鱼被李二带走是温柔乡的一个损失,这不重要大不了在培养的一个,但是他绝对会被长孙收拾致死,在能接受三妻四妾的女人恐怕也会介意给她男人拉皮条的家伙。
这个人坚决不给,宁可挨二十棍子。
为了能转移李二的注意力,魏玖将平康坊的改造计划简单的与李二说了一些,可李二对此的兴趣不大,并开口想要看看温柔乡的乐队与宫中有何不同。
黄山的吉他想起,大倪的鼓声伴奏,一首夜空中最亮的星唱起,区别显而易见,歌词简单明了,节奏要比那一些单调的二胡古筝动听一些。
一曲过后,魏玖又挨了一巴掌,李二痛惜的看着魏玖。
“不务正业,有时间去鼓捣这些,却无心为国效力。”
一晚上挨了十几巴掌的魏玖心中不满,小声嘀咕。
“我要务正业,您还能放心我与您那几个儿子接触?其实我这样挺好,胸无大志,有钱花,有姑娘陪着这辈子就满足了。”
“去弄点酒菜,既然你与朕坦白,朕就要看看你到底有何能耐,不灌酒你这孽障的话,朕不信。”
“去皇宫喝?我担心我拆了平康坊。”
“去程家!”
正在熟睡的程咬金没由的一晃,一个机灵做起身子,凭借多年征战的经验,他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朝程府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