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昌还没有说话呢,就见屋里正位上坐着一个中年人开口了,“是小锦姑娘吧?”
“是,我是,请问您是?”
“哦,我是你哥哥的朋友,这次让你哥将你叫来,却是有事情需要小锦帮忙!”
“嗯?”小锦一听,顿时狐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程小昌。
程小昌一看小锦的眼神,赶紧低下头去,一副心虚的模样。
小锦有些恍然,不过还是问道:“那我娘呢,我娘真的病了吗?”
“你娘身体无恙,那只是将你叫来的一个借口而已!”中年男子摇摇头,微笑道。
“哦!”小锦放心了,不过却又皱眉道:“只是不知道你找我来,是什么事?”说着,有些好笑道:“再说了,我一个没见识的小姑娘,哪里有本事帮大叔你的忙!”
“不然!”中年男子哈哈一笑,“小锦姑娘太小看自己了,你,可是能帮我们大忙的!”中年男子说着,还向周围的几人看看。周围的人也是一副笑脸,纷纷点头。
小锦不禁有些狐疑,只是看到在自己进屋后,另外两人其神人绕到自己身后,堵住了后路,所以不得不与其周旋,于是开口问了一句:“不知这位大叔要小锦帮什么忙?”
中年男子一听,眼前一亮,于是如此这般对着小锦说了起来。只是小锦听着听着,神色却变了,还未等中年男子说完,小锦便猛地摇头:“不行,李大人一家对小锦有恩,小锦不能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
“小锦!”背后的程小昌一听,叫了一声:“你就答应了吧,只要你这次答应了,我们就会有一大笔钱了,你也不用给人家做丫鬟,每天看人脸色了!”
小锦回身,奇怪地看着哥哥,“哥,你摸摸自己的良心,看看还在不在!”
程小昌一听这话,脸色一阵尴尬。然而小锦并不打算放过,从怀里摸索一阵,掏出两把钱,抬到程小昌眼前,硬声道,“你看这是什么,这是钱啊,是老妇人和李大人听说咱娘病了,丝毫没有犹豫就塞进我手里的钱啊!”说着,声音有些哽咽,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小锦摸了一把眼泪,将钱又揣了起来,吸了吸鼻子,看着程小昌道:“哥,不管怎样,有些钱,咱不能挣!李大人一家待人好,从来没有把我当丫鬟看,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的!”
“我……”程小昌一听,正要说话,却听到背后的中年男子寒声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朝一旁的几人吩咐起来,“去,将老人绑了!”
“是,大哥!”一听吩咐,旁边的人就要往厨房走去,而厨房里,小锦的娘见家里来了客人,正在给客人准备晚饭。
“段先生,别,等我再劝劝我妹,她一定会答应帮忙的!”程小昌一边拦住要去厨房的那人,一边朝着中年男子大声告饶。
“好,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不答应,就别怪我翻脸!”中年男子瞪了一眼程小昌,又看了看此刻正一脸决绝的程小锦,摇摇头,似乎对程小昌并不抱希望。
果然,程小昌并没有能说服程小锦。中年男子见此,大怒不已,不只吩咐人绑了小锦的娘,而且还将程小昌也一并绑了。最后,看着架在亲人脖子上明晃晃的刀,程小锦含泪点了点头。
中年人见此大喜,虽然撤掉了架在程小昌和其母亲脖子上的刀,但并没有解开对二人的束缚,而且还吩咐人将二人绑上了马车,带到了其他地方。
程小锦见此,终于放弃了最后的抵抗,答应了黑衣人的要求。三日后,程小锦回转了李府,只是失去了往日的欢颜和机灵劲儿。尼鲁帕尔和李无忧等人以为是小锦的母亲病情的缘故,而且还特意嘱咐小锦可以回家陪伴,但小锦都摇头拒绝了,过了几天,小锦的心情好了起来,脸色才渐渐好了起来。
然而,谁也不知道,在小锦平静的外表下满是内心的挣扎和不安,最终,在李无解每日狩猎场忙碌,冷清秋不着家,李无忧因为要去给乞拉茸的孩子喂奶,家里只有尼鲁帕尔和小月儿的时候,小月儿被小锦抱着出了李府,上了黑刃的车,而黑刃,便是当日在小锦家威胁小锦的中年男子。
……
“所以你就抱走了小月儿,让小月儿成了他们的人质?”冷清秋神情复杂,看着一脸泪痕的小锦,问了一句。
“冷姑娘,我真的是为了救我娘啊!”
“是啊,就你有娘,小月儿难道就没有娘,你也不想想,一旦小月儿出了事,无忧姐会多痛心!”
“不会的,冷姑娘,那些人说了,只要李大人拿了他们需要的东西来换,便会放了我们的!”
“哼,我们?他们的话也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