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解直起腰来,“只有我们自己站在最高端,成为主宰者,就永远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好吧,好吧!”谢师父点点头,“只是有些乱,让我捋捋,等明天给你说吧!”谢师父垂下眼,低头深思起来,有些消化不了这么多的事情。
“好的师父,您休息!如果您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只是今日的事情,希望师父不要再说给其他人听了。”李无解说着,便走了出去。
……
“师父,您相信无解说的这一切吗?”王霑到底年长,听了谢师父的话后,思量一阵,疑惑地问道。
“相信!”谢师父点了点头。
“我也相信!”旁边靠墙而立的郭楞子闷声闷气地说道,伤愈的郭楞子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当初救无解的时候,我看的很清楚,那么高的悬崖,而且无解的一条腿还明显是被压在马身子底下才被压断的,连马都摔死了,人怎么可能还能活,除非就像无解说的,死而复生!”
瞧着一向木讷的郭楞子都这般信誓旦旦,其他几人也都打消了几分疑虑。
谢师父瞧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所以,就像无解说的,这次你们能够入伍,未尝不是将来一搏的机会!你们去了,要创下一番事业,将来才能……”谢师父没有说明,但众徒弟的眼中却是发亮。
“现在,就需要你们来表态,到底愿不愿意?”谢师父郑重地审视着每个人。
“愿意!”王霑一咬牙,恨声道,“就像古人说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大丈夫生而为人,不拼一下不赌一把,就算是白活了。既然不想白活,就要活得轰轰烈烈!”
“我也愿意!”楚怀玉也终于体会到了,对有些高高在上的人来说,自己等人就如草芥,那样子,还不如搏一把……
谢师父看着众弟子,不觉欣慰地点了点头。
“不过,师父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得!”谢师父看着几个弟子,有些慎重。
“师父您有什么直接说,既然我们连这般大的事情都说了,难道还有比这更大的事情吗?”
“好吧!那我就说了!”谢师父盯着每个人看了一眼,“这些话,都是我自己的,无解当是从未说过。我一直认为,这有人的地方啊,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争权夺利。今天我们师徒一个锅里吃饭,就是因为大家没有多少利益纷争,然而一旦将来真的成功了,难免生出以一些心思来。所以我希望,你们就算将来真的能够称霸一方,无论如何,自家师兄弟不要相杀!”
谢师父一番话说出,现场的气氛骤然变冷。
“不会的师父!”王霑带头说道,“就算我们真的成功了,我王霑绝对不会那样做!”说着,瞧了瞧其他的师弟。
其他是见王霑说起,也是表态,谢师父看了,算是松了一口气,暗道:“无解还是太嫩了,不曾想到人心难测啊,希望我今天所说的对他们有用吧!”
“那就下去早点休息吧!明天,你们一个个都要入伍了。到了军中,一定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努力拼出一番事业来!”
众人见此,道声晚安变出了屋。只是谢师父不知道,在众人回去后,却并没有急着休息,而是又聚到了一起,在灯下窃语良久,这才熄灯。
……
“如何才能轻而易举地攻下连云堡?”这个问题这几天一直萦绕在李无解的内心里。而其他几个人都一副马大哈的模样,完全不知道怎么去想,看着一旁的伍平义呼呼大睡,张翔宇则抠脚丫子,林忠义继续刻木头的景象,李无解终于发觉这熟人就不一定好用。
倒是一旁的冷秋和另外两名探子出身的唐军显得有模有样。
“曾文曾武,你们看出什么来了吗?”李无解问了问正爬在地上观察情形的两名唐军。而从其名字就可以知道,他们两也是亲兄弟。
“队长!”二人听得李无解问起,回头低叫一声,但却都是一幅为难模样。
“曾武你说!”李无解也不希望能有什么建设性的建议,只要能有点想法,提点下自己就行。
“队长!我怕我也说不好啊!”曾武看着李无解,有些支吾。
“说说看!”
“好吧!”曾武回过头指着面前的连云堡,“队长,要说这连云堡端是易守难攻,但也不是没有突破的可能。你瞧,连云堡南面的山虽然险峻,但只要能够有一支奇兵突入,占据高山的位置,便可以居高临下……”
“只是后续兵力如何上去,一旦后援不及时到位,很容易被敌人反扑而来!”李无解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发现即使攀登上南面的山,兵力运送也有限。
“呃……是啊!这也是个问题啊!”曾武不觉挠着后脑,为难起来。
“那只有一条路可走了!”正在李无解几人抓腮挠耳的时候,突然旁边的冷秋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