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同时一个站不稳，只有一厘米接近尿槽的脚彻底的落在了尿槽里面，踩死了数千万不同基因的子孙。

“老师，不是我！”陈木还来不及收回脚，更没来得及回头，慌乱的开口，声音几乎颤抖的哭泣。

“捡起来！”耳后的声音还是很轻，但不容置疑。

陈木不知道为什么会弯腰，但是不得不去弯腰，左脚收了出来，然后进去的是左手，先前这个五指姑娘正扶着某些东西，此刻又要去接近另外一种东西，这让人十分的兴奋，尽管陈木不愿意，但他还是照做了，慢慢的，越来越近，还有那股味，飘呀飘的飘进了鼻腔里，陈木不想用右手捏住鼻子，可是仅存的自尊心由不得他这样做，右手习惯性的捏住了鼻子，防止鼻腔里有味道，可是他不得不靠着嘴巴来呼吸，更多的脏东西又进去了，因为他感觉到喉咙里齁的生疼！

像是投进了一个绝杀三分一样，陈木像英雄一样的用中指和食指夹起了已经湿掉的烟头，尿槽里的水渗进了指甲缝里，他知道此刻一定味道十足，哪怕没有去闻，因为他的肺里已经足够多的尿分子。

“老师！”莫语渴望得到表扬，像个小丑转头看向这个带着眼镜，长得有点肥胖的老师，那是他高一的年级主任，陈木在寻求表扬。

然而他想错了，他没有受到表扬，反而是得到了命令式的屈辱，年级主任毫不留情的开口：“不是喜欢抽烟吗？那就再抽一次，将烟头放在嘴里！”

年级主任的话夹杂着不可反抗的权威，陈木愣住了，委屈由心底慢慢的爬了起来，直接冲进了脑海里，刺激到了某些神经，吸进了大量尿液的烟屁股显得味道十足，就在陈木的手指之间夹着，就在眼前摆着，让人忍不住浮想翩翩。

“老师，我……”陈木抱着一丝希望，再一次的开口，用怯懦不失真诚的眼神看着这位发号施令的决策者。

但是明显不会有用，年级主任有些不耐烦，或者说很不高兴的吼道：“我让你放在嘴里！”

这一次陈木屈服了，眼里已经有了一些泪水，但是他不得不慢悠悠的向嘴里移动，即使他看不见自己的嘴在何处，但是光凭着感觉他也能够准确无误的放进去，这是十几年来吃饭带给他的经验，但是这次经验也没用，速度就是那么慢！

烟屁股在瞳孔中越来越大，距离嘴越来越近，于是乎整个厕所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屏住了呼吸，唯一能够听见的也只有陈木的抽泣还有年级主任初中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快一点！”年级主任不满的催促道。

陈木泪眼花花的看了一眼年级主任，但只是一眼就像是受到了冲击。

“真的不是我抽的！”就在烟屁股快要到嘴边的时候陈木终于爆发了，迅速的放下手，让烟屁股远离了自己的面部，沙哑的吼了出来，看的出来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年级主任的权威像是收到了挑衅，脸色露出一丝怒色，但是毕竟是多少年来的老滑头，他依旧沉得住气，傲然的开口：“那是谁抽的，你指出来我就可以让你走！”

“我…”陈木又犹豫了。

不是不知道，而是他不敢开口，他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年级主任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才不会理会陈木后来怎么办。

“不说你就给我再抽一遍！”挺着自己长时间辛勤工作换来的啤酒肚，年级主任终于丧失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