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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
白晓笙站在驿站门口:“我怎么就没想过来这里问问呢。”
在铜铁二老的威压和白晓笙的情报双重打击下,旱鼠很爽快的就招了。
这一切还得从头说起。
五十年前旱鼠这个倒斗因为接不到活儿所以干起了小偷小摸的勾当,后来摸到了驿站。
“我当时真的是被吓到了,驿站居然还有那样的房间,不不不,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灵堂。”
旱鼠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那位当时从床上直挺挺坐起来的时候我还以为遇到了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呢,毕竟那位那副模样真的不像是活人,那瘦骨嶙峋的模样简直就是活着的骷髅一样。”
驿站失马这件事本身就蹊跷,马又不是什么方便运输方便随身携带的东西,终归是畜生,不可能不留下一点踪迹,就算没有马蹄印记,马总归是要吃喝拉撒的,只要活着总会留下什么痕迹。
“所以说死了吧?那些马。”白晓笙一脸无奈:“我就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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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您的胃口也真是惊人呢,那可是足足五匹马哦。”宋清风笑着为对面那人斟上一杯酒。
“你借我的名头干了坏事儿,我借你地盘睡一觉顺便吃你点东西,大家扯平了。”对面那人一口将杯中物喝进肚子里,缓缓出了一口气,随后吐了吐舌头:“睡了这么久,舌头干枯味蕾都退化了。”
爬上驿站二楼的白晓笙看着面前这二人:“虽然我很不想这么说,但是没准……你俩是一伙儿的?”
看着驿站二楼桌上摆着酒宴正在你来我往的松门城城主宋清风和白晓笙苦苦寻找的传说中的某人,白晓笙觉得自己似乎选错了笔录生涯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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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大院,一妇人正在为一名老者捏肩,一边捏肩一边轻声抱怨:“老祖宗,就算小白再怎么讨您欢心您也不能这么惯着他啊,笔录生涯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完成的。”老者无声的笑了,咧开没剩几颗牙的嘴:“正巧那位前些日子写了封信,按照上面的要求我就把小白给派出去了。那位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主儿,他早晚会回来的,我当年伺候那位的时候可是吃尽了苦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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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整个松门城遇到的事情都处处透着诡异。”白晓笙坐在座位上看着满脸懒散拿着牙签剔着牙的某人面部有些抽搐:“没想到从头到尾都是您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
“别说的那么难听嘛,我只不过是想看看当年老白的子嗣究竟有多大本事,勉强算你合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