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您二老居住的位置吧?”
看着窗脚的一层叠一层厚实的蜘蛛网,白晓笙摆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您看我只是一个落魄的穷书生……”
白晓笙现在所在的地方明显是类似于柴房或者杂物间的房间,以门栏和窗沿都落满了厚重的积尘的情况来看,可以看得出这个房间已经许久无人问津,甚至可以说是被人遗忘了。
“好了,别装了。”铜长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现在我说你答,别想着耍花招,我想你应该知道你我之间的实力差距。”
来了!
白晓笙知道自己肯定哪里露馅了,最大的可能就是那把山寨剑露了馅儿。白晓笙索性也不演戏了,随手将装着山寨剑的盒子丢到一边:“我很好奇你们是冲着哪一点来的?”
“我更好奇。”矮胖的铁长老笑嘻嘻的围着白晓笙转悠了一圈打量着他:“为何宋清风那个二皮脸会被你吓得躲到了城外,你小子也没什么特别啊?”
铁长老虽然说话笑眯眯的衣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是白晓笙可以明确感受到自己的眉间骨部位的皮肉正在跳个不停,正在不断给自己发出示警的危险信号,一股无形的压迫力从铁长老矮胖的身躯中释放出来全方面笼罩着白晓笙,使得他不敢乱动。
白晓笙知道,只要自己有丝毫小动作就会被铁长老发觉并当场拿下,这是直觉,属于笔录人独有的超直觉。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问题,因为白晓笙从铁长老的话中听到了有意思的情报。
松门城的城主,宋清风因为害怕我而躲到城外去了?白晓笙内心一跳,但是面部神色不变:“哦?在下可是今天才知道在下居然有如此威慑力。”
“老实说我也看不出来。”高瘦的铜长老背着双手打量着白晓笙:“别想着用毒哦,五十年前你爹在清风剑派使用的那套手段在老夫这里可不管用。”
原来如此。
白晓笙彻底明白了,面前这两人把自己和那个人搞混了。
……
松门城外。
“大人,小的不明白,您为何放着好好地城主府不住非要跑到外边儿受这个罪。”旱鼠抖着脸上的肥肉一脸不解:“不就是一个人嘛,把那人往血松林一引,血松卫这么多人还干不掉他一个人?”
“你不懂。”宋清风将烟杆子磕了磕,眼皮微沉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