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的讨论传播着浓浓的恐惧,很快的随着人群弥漫开来,郝凌琴伤的不算太重,只是腿骨折断了,是内伤没有流血,可是从那变形的膝盖骨还有蜡黄的脸,都不难看出有多痛。
如果说伤害郝凌琴的是窦冰珍,那么窦冰珍为什么要跳楼呢?自愿赴死的人有那么大的怨念吗?蒋永生不明白,这些天疯狂的补习已经将蒋永生的头脑弄得无比的迟钝,一想事情就痛的要死。
蒋永生走在回家的路上,眉头始终紧皱着,还没进家门儿,蒋永生就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烤鸡的味道,还有阵阵酒香。
“师傅!”蒋永生兴奋的叫着冲进门去,然而,蒋永生却看到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坐在蒋永生家里,虽然他还是很没有吃像的大口啃着烧鸡,喝着酒,但是那副样子,跟蒋永生那猥琐的师傅完全不一样,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唉,我还以为是师傅回来了。”蒋永生失望的撇撇嘴,这一举动被男子看到了,他伸出油乎乎的手,在蒋永生的头上重重敲了一下。
“小兔崽子去哪儿?还不快叫师傅!”熟悉的声音从男子口中发出来,蒋永生有些诧异。
虽然声音没有变,一如既往的不着调儿,但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就是比从猥琐的师傅嘴里说出来的好听啊,蒋永生心里只想着这个,完全没有明白为什么男人要蒋永生教他师傅。
“我有师傅了,虽然他有丑又没本事,没事儿还调戏小姑娘,但是他毕竟是我的师傅,所以我……不能拜你为师了。”蒋永生有些惋惜的说着。
男人一听愣了一下,脸上呈现出一种哭笑不得的扭曲表情,然后,他伸出手在兜儿里一抹,一张薄薄的面具就出现在蒋永生的眼前。
“老子就是你师傅!你这不长眼的没用徒弟,你才又丑又没本事呐……”他说着,将那张面具往脸上一抹,瞬间,猥琐的师傅就出现在蒋永生的眼前。
“唉?”原来那张老脸只是伪装的么,可是明明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干嘛要弄成那个模样?
“你小子别用那种嫌弃的眼光,看着我啊,真是的。”又是一抹,师傅将脸上的皮退了下来。
“你小子这么久不见,有没有什么长进啊?”师傅说着,稍微严肃了一点儿。他伸出手在蒋永生的眉心处上按了一下,力度不大,可是蒋永生瞬间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万分的难受,而且头痛欲裂。
“切,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啊……真不像是我的徒弟啊。”师傅摇摇头,“而且,一身都是秽气,那个封印快要被冲开了么。”
师傅这个时候已经将手里的烧鸡解决了打扮,然后把手在衣服上一抹,冲蒋永生诡异一笑之后,竟然一下子将蒋永生拎了起来。
“呐,小子,你想不想知道你们学校地下,那个鼓起来的土包是什么东西啊?”他说着,蒋永生急忙点头。
“那是一座千尸冢啊,你们学校下面埋着无数具白骨,他们都是不能投胎的冤魂,而且怨气很重,本来被封的好好的,上面有建了个学校,有生气压制着,应该没事儿的,可是你却偏偏出生在这里,一下子破坏了整座城的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