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嘛呢?
就在我潘多拉星的书评区里诞生了乌拉星来自星星的他红星我在拉拉星的那些年……
厚厚的一层人就那么一下子呼上来了,有写的真心好的,也有写的确实让人吐的,对于这些,陈枫不可能完全不在意,禁言屏蔽,反过来他还会看看别人是怎么写的,对,我也学习一波。
这就是作者啊,人总要生活。
不是管是谁,不管什么身份,什么地位,这一生想要向上走,想要精彩,都是要学习的。小时候你可能不懂,长大了,开始自己赚钱,不从爸爸妈妈手里拿钱的时候一定会懂什么叫“物力维艰”。
学习,吾生也有涯,求无涯而已。
朝闻道,夕死可矣。
一步步,步千里,千里之行。
一捧捧,积垒土,九层高塔。
这一日,陈枫在码字和学习中度过。
……
今年开学早,初七就开始上班了,学校的意思是把放假之前没补着的课一块补回来,但时间还是短了,因而1200的补课费变少了一些成了1000,这一举措在家长眼中还可以,学生们则大面积的怨声载道,上课这回事对于他们而言,痛哭流涕,恨不得假期可以再延长一点。
家长则是没钱的筹钱,有钱的拍巴掌恨不得早几天把孩子送进学校让他好好学习。
新年,新气象,开课了。
宏志2班,一切照旧。
让陈枫唯一意外的是,他们那个一向守时,有点非主流拿着一本破书,常年粉衬衫,还爱流鼻涕的历史老师方明宇第二天没来上课,而是一个别班历史老师代的课。
话说这个非主流没来,还挺不适应。
直到这天下午,称得上是噩耗的消息传了出来。
下午第三节是语文老师刘树柏的课,她的眼睛有些发红,进了屋她道:“同学们把课本合上,今天讲一节古文课!”
说着,她开始在黑板上写板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苏轼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写完了这个还没停,她又开始在另一半的黑板写项脊轩志,默写,一个字不差。
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写完了,转回身,眼泪在她脸上止不住流,本来陈枫在下面码字没注意,他看刘老师写板书的时候,就以为她也要装一个清新脱俗的13,没想到不是!
同桌柳雪妍碰了他一下,抬起头他才发现班级里静悄悄的,而老师在前面淌着眼泪。
“怎么了,老师?”一个女生问。
陈枫这工夫也集中精神了,他可是语文课代表。
刘老师擦擦眼泪,一笑,那笑容似有无限伤感,她道:“你们历史老师去世了。”
“啊”学生们吃惊不已,陈枫同样是心里一惊。
没带系统的文娱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