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一番,又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三个半大小子,一来到饭桌前,又是一阵狼吞虎咽,看的王金梅心疼不以,这训练也太折磨人了。
“小天啊,咱…不练了吧?”王金梅心疼自家外甥,这仅仅一个白天,杨天脸上明显见瘦。
杨天手上快速巴拉着饭菜,腮帮子鼓鼓的,含糊着道:“那可不行,小姨,放心吧,我能扛得住,老话说的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嗳。”叹口气,王金梅也不好再说什么。
吃完饭,杨天他们收拾了碗筷后,告别小姨回了家。
杨天家本有两间卧室,东屋跟西屋,西屋现在成了储物室了,东屋还算不小,有二十来平方,很空荡,除了现在的一张大大大床,三块又宽又厚实的大木板拼在一起,上面铺上几层被褥,再有要盖的几床被子和枕头,足够杨天三个睡得了。
“哈哈哈。”马学风跟张大牛脱了鞋袜上床,俩人扭打,闹在一起。
杨天微笑着看着这场面,恍惚中回到了上学那会,宿舍里的兄弟们天天在一起闹啊,玩啊,偶尔一起学习啊。
“上来啊,大哥。”马学风招呼着。
“哈,我来了!”杨天也脱了鞋袜,一声呼喝,砰的扑上去,杨天穿越前是二十六岁,这会年轻了十岁,虽然可能脑子里阅历多了点,不过这年纪少年心性还在,再加上前杨天的记忆融合,现在的杨天既有少年的朝气,又有成年后在社会上的初步阅历。
说话间,三个半大小子闹累了,挨着彼此在那喘着粗气。
屋里周围点了五盏油灯,显得很亮堂,杨天曾经想过去县城看看,毕竟来到这个时代,他也想看看代表时代基础的县城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不过经历了杀人后,他不敢贸然出去了,谁能保证这事情会不会再发生,所以他要先自强,有了一定的保命功底,再去潍县,甚至更远的地方看看,比如,那很是向往的京城。
杨天看看身旁的两个兄弟,仰头看着顶棚,脑海里想起一首歌谣,轻声唱起:“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什么,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莫名的他就把这首大学时候的舍歌给哼了出来。
旁边马学风跟张大牛虽然听得不是很懂,以前没听过这样的唱法,可是这词简单易懂,听着听着就跟着杨天哼起来了,“朋友一生一起走……”
唱了几遍,马学风眼睛发亮的问杨天:“大哥,这是什么诗词?”
“这算什么诗词,嗯…这算是民谣吧。”
张大牛一般不说话,他知道他嘴笨,这时也插话道:“天哥,这民谣我听明白了,是说的我们三个对不对?朋友一生一起走,我们三个就是朋友,对吗?”
杨天把两人揽过来,“对,我们不单是朋友,我们还是兄弟,再有苦,再有痛,我们一起抗过去。”
“大哥说的好,”马学风呼的一下坐起来,一脸激动的表情:“再有苦,再有痛,我们一起抗过去。”
“好!”三人互相在那你拍我,我拍你。
“哎,让尿憋着了,我去尿尿。”
“大哥,我也去。”
“还有我,我也去。”
“老三,小雀儿不小啊。”
“嘿嘿,大哥你的也挺大。”
“靠,大哥,我的也不比你们小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