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姗姗问我,“刚才你和小美女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哦,她说的是傣语,“乖罕”是再见的意思”,我回答,““如丽金湾”是万事如意的意思。”
“还有,初次见面,都要双手合十,因为他们信奉南传佛教。他们的新年,就是泼水节,你被泼得越多,来年越幸福。”
过了会,又告诉她,“西双版纳就是十二千田的意思。”
“我明白了,那十二个勇士,可能就是以前12个封地的头领。”
“聪明,都能举一反三了。”我真心赞美。
“哎,你怎么什么都懂啊?”清清歪着头问。
“我大学学的杂,所以,很多都知道一点”我解释着。
“军军,”这次眼波流动,可不是含情脉脉,事实上,我很快就知道自己是老孔雀,会错了意。“我爱你,”
激动啊!“咳咳,这个,那个,我也那啥你。”我郑重的说。
但爱字,要我说出口,还是有点难为情。
“呵呵呵,你太逗了”巧笑倩兮,“我是问,我爱你傣语怎么说?笑死我了。”
“啊?这个,这个,那什么,傣语说古害(孤)赖目”。
“呵呵呵,你真像孔雀,吉祥物哦”清清一高兴,敕封微臣了。
“嘿嘿”,老婆殿下,那是骂人的,好不啦?我心里苦笑。
出租车很快到了如真小区门口。
在3楼通往4楼的楼梯拐角处。看看走廊里没人(9点多快10点了),声控灯又熄了。
我拉住了清清,摸索着,捧起了她的脸,轻车熟路的和她咂摸。
“会,有人来的。”她呓语一样。
“看见就看见,爷不混了”我轻轻的说。
这个吻激烈而悠长,当香舌被我吸入,发现气上不来,在那种窒息的感觉中,热血像闪电一样。
许久,她推了我一下。我张开大嘴,喘了几口气,才感觉到新鲜的冷空气重新流入肺部。
“憋死我了。”她娇喘了一会儿,说。
“啊,对不起。”我有点害臊。
“不要你说。”她把冰清玉手轻轻按在我嘴中间,“我喜欢的。”
楼下传来脚步声,走廊的灯亮了起来,我赶紧分开她,她也羞红着脸,理了理秀发,
“你等我,一分钟。”我冲上了楼,开门进了家。
儿子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正要给他盖被子,小子醒了。
“爸,几点了?”他睡眼惺忪。
“哦,快10点了,你去床上睡吧。”我看了看表,扶他起来。
“那你呢?”儿子不放心。
“我还要去送一个人。”这么晚了,肯定要送清清的。
“爸,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儿子这一代,比我们又早熟了一些。
“啊,没有,我就是送一个同事。”我还不敢摊牌。
“肯定是女同事,对吧?”儿子试探着。
“嗯,不是,你睡吧,我一会就回来。”我继续掩饰。
“爸,你教育我,要诚实哦。”儿子不干了,委屈的说。
“嗯,是的,天太晚了,她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你怎么猜到的?”我支支吾吾。
“你好萌哦,爸,男的,需要你送吗?”儿子一脸鄙视。
人小鬼大!
“嘿嘿,不和你说了,我快去快回。”我赶快冲进卧室,包好茶具,走出来时,看到儿子站在门口。
“爸,是玉姐姐吗?她对我可好了。”儿子有些高兴。
“啊,不是”想了想,“可她也会对你好的。”
“不一定哦,我又没见过她。”儿子不相信。
“好了,我要走了,以后再说吧。”我赶紧和他BYEBYE。
“早点回来。”儿子在身后叫着。
我送张姗到水岸时光小区时,她父母已经睡下了,可能是多了点酒吧。
我们没有开灯,像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的进门,把茶具放在单人沙发上。
压着她,在长沙发上,我们再次法式湿吻了一会儿,我担心惊动她父母,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赶紧站起来,想和她告别。
谁知道,她却拽住我,悄悄的说,“我送你吧。”
那一刻,感动和开心像潮水一样,迅速包围了我。
“好哦。”
用钥匙轻轻关上了别墅,我们走在花园小道上,虽然还是有点意犹未尽,但两次亲吻和拥抱,已经让我平静了一些。
我们都没有说话,搂抱着,往前走。不想破坏这无声的情景。
那一天晚上的月光很亮,小星星也很多,间或听到虫鸣。
路很快就要到尽头了,小区大门已经隐约可见。
“你回去吧,清清,”我恋恋不舍的轻声说,“我站在这里,看你到家。”
“那你亲我一下。”清清依然娇羞的说。
我没有说话,揽过她,又啜饮了她甘甜的生津。然后,果断的推开了她。
我挥了挥手,看着她往回走,在一步三回头几次后,她突然转身,向我狂奔而来。
发生什么事了?我暗暗全神戒备、
“我送你回去,人家不放心你。”气未喘匀,小脸红扑扑的。
注视了她两秒钟,我一把搂过她,就像一对螃蟹,在小区门口横“行”霸“道”了。
到了如真小区,她坚持说要送我到楼下。
亲爱的姑娘,我肯定还得送你回去,你是要哥们彻夜不眠吗?
蜂蜜的蜜蜂啊(甜蜜的折磨,因为不想重复)!
其实,那一天,我也乐此不疲,两边都不好待,一对苦命人,有家不能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