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姗谢绝了托尼送她的好意,却摇摇晃晃的拉住我,非要我送她。
酒后的张珊,性感而沉醉,上身明黄色的T恤,下穿天蓝色短裙,脸蛋已经红透了,娇艳的嘴唇,胸部是挺拔的鼓起,大腿白花花的,耀眼。
哎呀,我怎么感觉自己就是唐僧呢。闯东海这一路上,我会遇到多少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啊?平心而论,哥们可不像几年以后的猪脚,一个个要么英俊潇洒,要么玉面桃花,哥们只是长了对现在老家公安局的发小颜亮从小就羡慕的剑眉而已。最多,就是身上多了点男人味,没错,那是混合着汗水和荷尔蒙的味道吧?
阿弥陀佛!老衲我,忍。
上出租车时,张姗在我帮她打开后门,踉踉跄扑进去后,转身一把拉住要关门的我,害得我没防备,一下跌在她青春的肉体上,手的支撑,却抓住了一团柔软,大嘴就那么巧的碰到了有点湿的香唇。
“啊,我不是,故意的!”我赶紧起来,可是不幸的是:这只手起来了,另外一只手没有了支撑,又握住了不该握的地方,可能是喝多了酒,快速反应,把手举起来,身子却踏踏实实地压了下去,嘴也在仓促间,张开了,正好把发出惊呼的张珊的香舌碰到了,在两性的吸引法则下,或者说是一种本能,竟然狠狠的吸吮了几下,
“你起来,太重了!”无意识发出了呻吟的张珊,猛地清醒过来,娇羞地说。
“好的,好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糗大发了!担心被张姗看轻,哥们大小是个领导,我赶紧有点留恋的长身而起,斜倚在车门边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看到我仿佛壁虎挤在狭小的靠椅后背和车门之间,那种尴尬和慌乱,张姗“噗哧”笑了一声,桃花眼水汪汪的,“没关系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哼!”
“哎,我说哥们,你们去哪呀?”的哥看不下去了,“回家再打情骂俏,好不啦?”
“对不起,我们去?”
我赶紧手忙脚乱的关上了后车门,一头雾水的看着张姗。
“阿拉去虹桥路水岸时光小区伐。”张姗轻启朱唇,汉字如露珠,一颗一颗地滑落在干涸的大地上。
“啊?你的东海话学的好地道啊!”我发自内心,由衷的赞叹道。
“侬港不啦(你傻不傻),阿拉本来就是东海拧(人)”
张姗又诱人犯罪的风情一笑,哥们赶紧转过头来,直视前方的隔离铁栏。“我不知道哇!”辩解的说了句。
“呵呵呵。”
张姗的笑声,让我猛念佛经(大学里,我研究过大乘、小乘佛教和我们中国自己的禅宗}的定力,又微波荡漾了。
“今晚你说的话,真的很带劲!”张姗侧着头看着我,那神情,带着些许崇拜。“没想到,你还很有骨气!”
“没什么,我只是看不起那些外国的月亮都比中国圆的家伙!还有,你看着,我们国家很快就会复兴了!”我语气坚定,带着一些憧憬。
“我也相信!”张姗激动的表态。
“哼!几年后,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发抖吧!还有那些黄皮白心的香蕉们!”
“今天我发觉要重新认识你了!”张姗大大方方地看着我,由衷地说。“一个小会计,还这么忧国忧民。”
“哈哈哈”我被她逗笑了,“我哪有那么崇高?只不过,对自己,对这个国家很有信心罢了,”
“这就不错了,同龄人中,你算厉害的”张姗一直赞美着,让我突然对总是批评我的前妻和赵晓萍,有一些厌烦情绪,要知道,这世界,谁不喜欢听到赞美和理解?特别是,对方还是你心仪的异性。
“别夸我了,再夸,哥会骄傲的!”我假装害羞的说。
“呵呵呵,你还会害羞啊?”张姗叹了口气,“可是,你有骄傲的资本拉!不像我。”
“你,怎么了?”我突然有点想了解她的想法。
“算了,以后告诉你”张珊突然不说话了,车厢里陷入了寂静。只有一闪而过的霓虹灯和寂寞的行道树,偶尔有几个人影闪过,才让我确定这不是在家乡。家乡这么晚了,没什么正常的人类,而且,大仪(管我们复兴镇的小县城)没有霓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