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秦父秦母从山上背泉水下来,远远看见门口坐着的人,正奇怪呢,走近才看见脸朝门里的人,“小水——睡着了?”
“嗯嗯”水务逸抬头看见人,心里燃起了希望,赶紧站起来,可是腿都麻木了。
进屋之后,秦母把炉子点上,“快,小水,坐到火边来暖和暖和。”
秦父则倒了一杯自己泡的酒,“喝了暖暖,在外面坐了多长时间了?”
水务逸接过酒,坐到炉火旁,才发现真冷!
“一早儿就出来的?”秦母问。
“嗯!坐最早的一班车,今天路上不堵。”水务逸喝酒的时候,习惯把两腿自然分开,与肩同宽,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刚才烤热和了,自然习惯就露出来,尤其是和秦父一说起话来,就变得轻松自在而放肆。
“那天打电话,听到秦青嗓子哑,好些了没?”水务逸把几次到嘴边的话终于说出来。
“她呀——”秦母秦父交换了一下眼色,秦母说,“好了点,但是还嘶哑。”
“我听同事说,感康效果好,我特意买了送来。”水务逸嘴角上扬,躲藏嘴角的秘密暴露。
“你,送——药?!”秦母重复一遍,不经意的赞叹,“这丫头,早上喊她别去,非不听。”
“秦青不在?”水务逸心凉了半截。
“今早和同事一起去曲靖买书”秦父第一次把主次目的颠倒。
“火车很多,今晚不知道
能不能回来?。”秦母明明知道自己的女儿今晚回不来,又不忍心伤了这个小伙子的心。
果然,这句话让水务逸的心里再次燃起了希望。
天色渐晚,蓝天变成浅灰,配上夕阳的余晖,另有一番看头。起风了,毕竟是冬天,还是很冷。几个疯逛一天的姑娘提着大包小包,疲倦的出现在街上。
“就在这里吃了东西回去吧,我走不动了。”陈秀艳说,这种情绪会传染,大家都好像患了同样的病。
“不吃好吃的了?”李艳问。
“吃当地特色小吃,还不是一样是好东西。”秦青用沙哑的嗓子说,“我也走不动了。”
找个地方把晚饭吃了,回到旅馆,躺在床上,谁也不想动弹,“我今天一定走完了我这些年的路”左梅说,“还穿着高跟鞋。”
“这就是年轻的资本,等你有一天穿着平跟鞋都走不动路的时候,你们一定会想起今日的壮举。”彭丽影说。
晚饭后,秦母秦父照例去遛弯,水务逸要求待在家里,坐在秦青的书桌前,参观触摸着一切属于秦青的爱好兴趣的小玩意,水务逸觉得既熟悉又陌生。他把那些装在玻璃瓶里的小石子倒出来,又一颗颗的装进去;学生们送的小卡片被摆放在显眼的书柜里,拿出来一张张的读——读着孩子们天真无邪、呆萌有爱的评语和祝福,水务逸心里对秦青充满了敬意,对自己女友的爱又进一步,盼望见到她的心意更加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