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门被从外面推开了,秦青也被响声吵醒,睁开眼睛,喊着进来的人,“舅娘!舅舅!”
舅娘走到秦青的床边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感觉好点没?”
秦青含着眼泪点点头。舅舅把提着的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也靠近秦青病床的另一边,秦青赶紧挪动一下身子,腾出自己床的空间,让他们坐。
“我妈上来了吗?”秦青问。
“你妈忙,就先回去了。”舅娘回答。
秦青悬着的心放下。
“要不,我们给她打电话?”舅娘问。
“不要!”秦青抢道,“你看我这好好的。”
“傻孩子!”舅娘疼爱的摩挲着她的头。
“我去问问医生!”舅舅出去。
“我们请个人照顾你?”舅娘说,“这几天你舅和我都有点忙。”
“不用!”秦青说。
“听话!”舅娘说,“后续的事儿你不用管,有你舅舅帮你处理。”
“谢谢你们!”不争气的眼泪又来了。
舅舅再次进房里来。
“医生怎么说?”舅娘问。
“住院,再观察两天!”舅舅脸上的神色轻松了些许。
他们又交代一些注意事项,走了。
秦青在医院里熬过了痛苦的两天,鉴定可以出院。被舅舅舅娘接回来,奇怪的是,在医院的那几天直到后来离开秦青一直没见到水务逸。
“哎——”秦青心里的声音。
在舅舅家的那几天,舅舅舅娘安排秦青相亲,秦青就像一个木偶一样被安排见这个见那个。心里有情绪也不好表达,跟自己的父母还可以埋怨两句,跟舅舅舅娘还真是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最后不是秦青看不上别人,就是别人看不上秦青,或者人家听说是外地还没调过来就婉转的拒绝。
“舅舅,我的假期到了”秦青终于鼓起勇气跟舅舅舅娘说。
“好吧,你先写份工作调动申请放在这里吧!”舅舅说。
秦青离开兴城的那天早晨,天空飘着毛雨,一向喜欢淋雨的秦青那天早上淋着这样的毛雨居然没有一点喜悦,只觉得那些毛雨扎在皮肤上阴冷阴冷,也扎在秦青的心上冰凉冰凉……在一个刚刚涉世的姑娘的心上才燃烧起来的那点火焰还没来得及成型就被浇灭了。想想又要回到那个封闭狭仄的空间里过着一眼望到头的生活,秦青不由得深深的叹气。一如来时一样,她没有让任何人送,一个人孤单的消失在人群里。
肖文杰把贺珍带来见自己的父母,父亲听说贺珍的工作地点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肖母很喜欢贺珍,笑眯眯的拉着贺珍的手不放。
回到家里的秦青,看着书桌上摆放的三封信,看着信封上的落款明白和前几封是同一个人,她决定,去试探找出这个人,不喜欢就跟跟人家说清楚。
那天晚饭后,晚霞满天,把整个天地渡上了一层靓丽的色彩。她在大中专生宿舍的单身楼前站着跟一个经常打牌了女生说着闲话,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四个男生,其中就有名字简写X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