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王之王白泽的兽血。”姚天问脸色一收,郑重道:“所以治好你的前提,是先抓住兽王。”
“这就是你留在广安市的目的?”
姚天问看向郑秋堂,道:“本想拿萧潜、段无常这两人的命,给我出师祭旗,但不曾想,师兄你教出来的好徒弟,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把手里饭食递给两位师兄后,姚天问继续道:“我事后才知道那个惹我怒气的家伙叫李凡,而且还是郑师兄你的高徒,真是大感意外!不过你可得谢我,谢我没在盛怒之下,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为什么不杀他?”郑秋堂知道自己这位师弟的秉性,如果驻防军基地那一战,他事先不知道李凡身份,不可能不下死手!
姚天问一字一句道:“算他运气好,那时我察觉周围有凶兽气息,冲天而起,猜是兽王之王白泽,所以第一时间冲出城外,四处搜寻。我断定那家伙就在附近,但搜寻一个白昼后,我才反应过来,白泽并非在城外,而是在城内,所以我才会在广安市多做盘桓。”
郑秋堂道:“你想让我帮你找所谓的兽王之王白泽?”
“不是你,是你们俩,数月以来,我寻遍各处,都不见白泽踪迹,也许你们两个能帮上忙。”
一旁韩经纬,淡声笑道:“两名通缉要犯而已,能折腾起什么浪花来,我看你是想多了。”
韩经纬的身体状况要好上一些,但也羸弱难祛,之前以肉身接下郑秋堂烈火分身,本就伤势颇重,再加上一些陈年旧疾,现在跟郑秋堂一样,有气无力。
郑秋堂反问道:“兽王之王不过就是个谣传罢了,你真以为那东西存在?”
“郑、韩两位师兄,你们俩还是祈祷白泽存于世间吧,否则两位以后真的只能当废人了。”姚天问思绪一转,自言自语道:“广安市,虽算不上戒备森严,但出入必须得有凭证,一只凶兽,如何能进得城来,一定是有人相助,难不成已经有人捷足先登?”
话一出口,郑秋堂和韩经纬齐齐一惊,心中暗念:“难不成是李凡身边那只白毛家伙?”
就在这时,姚天问突然眉头一低,暗念道:“有人寻上门来,看来广安市已经不安全了,而且白泽不在这里,得速速离开才行。”
一缕劲风袭过,姚天问、郑秋堂、韩经纬三人凭空消失,体育馆一道二十几米长的钢铁横梁垂直砸下,其上站着一人,睥睨四周,喝道:“暗廷龙君躲在哪里?我金龙机甲公会燕巴虎,今天是来挫你威风的。”
话音还未落地,四周便传来一声震荡,“燕巴虎,不入流的角色,也敢来触我霉头,不自量力。”
左右寻望,不见人影,空气静如死寂,燕巴虎心中暗道:“难道逃走了?”
“宵小之徒,也敢与日月争辉,今天教你有命来,没命走!”姚天问一喝,四道霞光祭出,燕巴虎脚下踩着的那根钢铁横梁,还没落地,便已被切割成数十块,四散飞去。
循声欲追的燕巴虎,陡然被四个人影拦住。
燕巴虎咬牙道:“姚天问还真是大胆,不仅自己闯入华夏国界,还敢携带私眷,以为四个女人就能拦住我吗?简直是笑话。”
燕巴虎面前依次站着四位女人,分别身着赤衣、橙衣、黄衣、绿衣,无一列外,全都以轻纱遮面,不露容颜。
“大言不惭,找死!”赤衣手臂一甩,袖口飞出一只短剑,直奔燕巴虎咽喉。
“就这点本事吗?”燕巴虎一声厉喝,从背后擎出一柄机械重锤,三米长短,锤头如虎,重达800公斤,堪称金龙机甲公会第一重器。
虎头锤运转如风,举重若轻,瞬间把赤衣短剑打落在地,并且虎头吐锋露腥,似要把赤衣女人吞入虎口一般。
另外三女齐齐出手,橙衣使长鞭,黄衣使飞爪,绿衣使长笛,燕巴虎手中的虎头锤,竟一时受困,动弹不得。
“好,那我就跟你们玩点厉害的!”燕巴虎口中念念有词,旋风骤起,瞬间化身黄金机甲战士,手中虎头锤,一分为二,双手横握,只是翻转腾挪,剩下的半座体育馆登时坍塌成废墟。
墨武刚刚赶过去,就听“轰隆”一声,体育馆瞬间坍塌成灰,粉屑漫天。
墨武见状连忙对司机喊道:“看个鸡毛,这里太危险了,赶紧调转车头把我送回去!”墨武心有余悸的抚了抚胸口,暗道:“难不成我这个人靠山山塌、临水水沸?燕巴虎,你可一定要打破这个魔咒啊,要不然我明天立马赶赴铁甲城,投奔李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