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陆然是真的被她的话给噎到了,在那涵茹的字典里钱这个概念可能还都不太清晰,而缺钱这两个字却是更不可能出现,所以在她看来,完全不能够理解陆然为什么会因为赚了钱而高兴。
陆然突然感到有点儿泄气,同时也被那涵茹的话给打醒,眼下他只不过才是刚刚迈出第一步而已,QICQ在他的介入下,脱离了滕讯五虎将的掌心,能不能够达到后世的高度还很难说。再说,那涵茹的话说的的确很有道理,不过只是钱而已。
他一个洞察先机的重生者,要是再赚不到钱,还重生个什么劲,不如找块嫩豆腐撞死算了,回了地府也没有脸面去见黑白无常。
只是钱而已,他相信,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一定不会再去因为账目上的几个零而喜形于色。
而此时的那国荣却在因为别人账目上的几个零喜形于色,甚至可以说是头疼不已。他已经命令梁志明开始着手调查关于松市地下老大二驴,从九八年以后到现在这两年来的收入情况。
梁志明表现的有些为难,由于二驴近两年来表现的太过老实,都没有出现在松市公安系统的重点监控范围之内,他让人调取了二驴的身份信息到市银行系统查证,结果数据却表明,二驴名下的两张银行卡和一张存折上面,所有财产加起来一共不到二百万,和九八年前后大体相当,没有什么期待当中惊人的涨幅。
那国荣有些沮丧,不过想想这也再正常不过,走江湖的人从来不会把手上的积蓄让人摸得一清二楚,又说不定他到底开了多少个账户寄存在他人名下。
“再查!我就不信他真的能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官面上既然查不到,就给我动用道上的关系,总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查出在这两年期间,二驴他们那伙人盘踞在油田和开发区究竟在做些什么。”
电话当中,那国荣语气严厉地对梁志明进行批示。
虽然私交相当不错,但是工作就是工作,梁志明也不会有什么不满,而是沉稳地回答道:“我知道了……明天上午之前,我保证把二驴这两年来每天内裤穿什么颜色都给调查清楚……”
那国荣开车回春城。一路上他都始终在思考关于松江油田的事情,这就好比一颗进了水的炸弹,你永远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砰”地一声炸开,然后把与之相关的人全都炸了个血肉横飞。
那国荣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军人出身的他的铁血作风就是,在炸弹爆炸以前,想尽办法去引爆它,即使会付出一些代价,但是也要让代价在可控范围之内。
大概晚上九点左右,那国荣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到陆然颠颠地跑过来开门,看到是他回来了还笑着为他递上他的拖鞋。
尽管因为松江油田的事情还有些心情不畅,但是看到陆然他还是强打起几分笑意,走上前去磨了摸他的头说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都不和那伯伯说一声。”
今天后续还有更新,几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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