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走到跟前后竟然还是看不清她的面貌。
仔细看了看,我觉得有些神奇,拿着黄符往女子额头位置贴去。
黄符贴在额头上,白衣女子模糊的脸突然变得清晰,竟然是余玲的脸,一双杏眼紧闭着。
我看得一惊,没等反应过来,余玲突然睁开了眼睛,嘴角浮现一抹邪笑,一个迈步竟然融入到我体内。
来不及多想,我只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疲惫感袭来,就要闭上眼睛时,耳边传来一声凄厉惨叫,同时胸前有一点温热的感觉。
意识片刻间清醒过来,定眼看去,四周场景不知何时消失了,赵山南,林子几人躺在地上。
看了几人一眼,我的目光被另一样东西所吸引住。
地面上的祥云壁画没有了,多一口玉棺,没想到这壁画图案的地下面竟然还有机关。
想起刚才的事情,我将胸前福袋里的玉佩拿了出来,还是老样子暗淡没有光泽,不过玉佩里面那丝裂痕没有了。
将玉佩收好,我赶忙走到玉棺前掀开了棺盖,里面没有尸体,只有一株人形如玉的根茎,上面长了一株已经枯萎的花朵。
没想这里也有一个花魂,确认了心里的猜测,我赶忙转身去察看赵山南、林子几人情况。
除了衡秋,几人面色都有些苍白,额头上布满汗珠,不过好在没什么事,只是精神消耗太多晕了过去。
察看完几人的情况,我走到衡秋跟前试着叫了几下。从这家伙的状态来看,显然没有多大的消耗,比其他几人昏迷要浅。
叫了几声,我从包里拿出水壶喝了一口水,对着衡秋的脸上喷去。
衡秋怪叫一声,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因为衡秋是躺在地上,我想喷他一脸水只能蹲下。
但谁知道这家伙反应这么大,我躲避不及,两人的脸差点撞个正着,右脸被衡秋的额头撞到,疼的我忍不住叫出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你娘的,你是不是故意的?老子要是再慢一点,估计得恶心一辈子”,我气得骂了一句。
衡秋喘息了几下,擦着脸上水渍说:“我还想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喷水也不用靠我这么近吧”。
我没有再说下去,想想都觉得恶心。
衡秋说完抬头看了看四周,又说道:“我见到无生老母了,和她对峙了一会,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娘们突然就开始凄厉惨叫,叫得我头晕目眩,一下子昏了过去。你是不是也这样?”。
听到衡秋这话,我忍不住心底腹诽了几句,难怪没什么消耗,原来没被花魂撞身,在那白捡了一个赢。
当即点头说:“我也见到无生老母了,这娘们不知道是不是疯了,当着我的面把她身上的白布纱给脱了”。
“你觉得我信吗?”
衡秋斜了我一眼。
“那就随你了”
我没有多解释什么,起身走到赵山南跟前说:“快来看看他们几个,能不能弄醒他们”。
衡秋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检查了一下几人的情况,说道:“都是精神透支,我倒是能叫醒他们,但这种情况次数多了,以后会给他们留下隐疾”。
“顾不了那么多了,这样等下去难保又遇到什么其它危险”。
衡秋犹豫了一下,点头说:“行吧,你守着点”。
说完,衡秋拿出水壶,又摸出一张祝由符。
点燃祝由符前,衡秋顿了一下,看向我问道:“无生老母真在你面前把衣服脱掉了?”。
我正警惕着四周,听到衡秋这话,差点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