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渊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一个卷宗,唐渊一片看着,小幺一遍解释着:“齐国太子田不易,专横跋扈,性格乖张,三年前,因想强暴一宫中婢女,婢女不从,被他差人剥光了衣服挂在闹市之中,最终因为不得进米水而死。
两年前,他看中了西韩国的沉香,想要大肆采购,朝中有大臣认为此举颇为靡费,便劝谏他不要如此行事,被他劈头盖脸骂一顿,后来不知做了什么手脚,那大臣被查出来贪污受贿,被罢了官,诛了三族。
而这田不易嗜酒如命,据说因为喜欢齐国边境一个小酒坊里的酒,遍让人将那小酒坊全都搬到了都城,可是因为没了边境的水,酒的滋味遍不同了,他便认定是酒坊老板刻意为之,秘密将之处死了。
这田不易又喜好将沉香碾成粉末烧出气味来闻,但是想从西韩国大举进购沉香便是因为如此。
而最奇怪的事,这位太子爷十分注重自己的头发的打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句话在他那里绝对是谬论,他最喜欢的就是用烧烫的铁棒给自己的头发烫奇怪的形状出来。”
“抽烟,喝酒,烫头?小幺,你确定这齐国的太子姓田不姓于?”
小幺被问得一愣,唐渊注意到自己开玩笑似乎不太是时候,遍岔过话题,看向朱瑜道:“你应该比较了解丰都吧?你觉得这丰都降得住田不易吗?”
朱瑜略微思考道:“丰都是个很有头脑的帅才,这点毋庸置疑,但他骨子里却是那种极为传统的军人。”
“如何说?”
朱瑜常出一口气道:“军令如山,这词简直就是给他设计的,如果说天下有谁最痛恨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这句话的话,那一定是丰都。”
“也就是说,这次战争所有的决策都是由这个太子田不易来制定的?”
“这要看田不易是什么样的人了,如果田不易是那种能够从言纳谏,以丰都的战略眼光,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很显然这位齐国的太子殿下不是什么善于从言纳谏的人,你说是吧?”唐渊看向小幺。
小幺笑道:“九少爷所言极是,这一次齐国皇帝大张旗鼓,让太子领兵的目的很明确,为的就是建立太子在军队里的威望,说到底,还是不信任丰都,而这位太子殿下也深知此种始末,如果这位丰将军提出什么策略来,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小幺说完话,场面便陷入了冷场,唐渊摸着下巴不说话,朱瑜自然是一脸优哉游哉的表情,在他看来,只要不是丰都领兵,正面战场就不会败得太难看,只要正面战场能够拖住时间,自己就有充分的时间杀将回来,将齐国人给赶回到他们的国土上去。
就在这时,唐渊抽冷子来了一句:“朱瑜,咱们山城后山你比较熟,那里大概能藏多少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