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一会儿说:“我明白。我可以理解。好的。我就待在这儿。”
他放下电话,想了想,走到控制台前拿起另一部电话拨通号码。接通之后念了几个人的名字,说:“叫他们来见我。”
他口中的几个人算是嫡系、心腹。有些在政府部门工作,有一些则无官身。接下来的事情,要交给他们处理。
约五分钟之后,门被敲响。傅培儒开门,九个人走了进来。
他向他们点点头,重走回到桌子后面坐下。
“给你们几个分派一下任务。”未等他们说话,郁培炎就说,“大概半小时之后首都来人,我要你们叫这里看起来像是被突袭了,且突袭者很强大、是亚美利加的精锐部队。同时需要留下一些线索,表明这支部队是从南海海湾登陆,而不是在北山附近登陆的。”
“至于破坏程度,做到无法修复这套系统要在这次破坏之后被废弃,同时还要劫持我。”
“再立即联系南门二基地那边。找出几个人,解决掉,把问题丢给他们。”
说了这些话他看站在最前面的两个人:“郁德尔,何来甫,你们两个负责解决外面的那些人。”
这两个人并非本土人长相,是白裔。但说话很流利,显然是第二代或者第三代移民了。叫做郁德尔的人问:“是指,刚才从这里走出去的那些人?”
“是。”郁培炎往这几个人当中看了看,“史坦纳呢?”
这时的郁培炎没了与“宝琛同志”通话时的那种镇定,看起来略有些焦躁。因为他清楚在接下来三十分钟之内所要做的事情,会决定他这一次到底会平安无事、还是遭受较为严重的挫折。他必须分秒必争。
但这时候郁德尔才说:“部长我们之前没想到需要这样做。”
他低咳了一声,继续说:“史坦纳他几分钟之前说这里的防御力量不足,从上面三层调了三个警卫中队。现在应该又去联系附近的两个军区了。我估计”
郁培炎抬起手。略沉默一会儿,将眼镜摘下、搁在桌面上:“郁德尔,何来甫,你们两个留下。”
余下的人便沉默着走出门去。
待门关上,郁培炎立即厉喝:“没有我的命令,谁叫史坦纳去调人!?调警卫!?联系军区!?他是谁?是我吗?调人来把我围起来吗?!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站起身将笔在地图上一摔:“饭桶!废物!自作聪明!只会给我惹麻烦!”
他面前的两个人站得笔直,一声不敢吭。待郁培炎深吸两口气、叫自己重新平静下来才敢说:“部长,那我去叫史坦纳”
“不用叫了。”郁培炎沉声说,“这样也好。我的人去调兵调警卫也被杀了。这样也好。”
他面前的两人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微微一愣,失声道:“您是说”
“亚美利加人突进这里的时候,史坦纳也殉职了。”郁培炎皱眉瞪着他们,“没有别人的命令,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是我看走眼了!你们两个,一会把他也解决掉。”
他烦躁地一挥手:“出去!马上做事!”
身前两人对视一眼,同样走出门去。只留郁培炎在指挥室中独自站了一会儿,又开始踱步。偶尔停下来看看门这道门在寻常人眼里该是坚不可摧的。定向爆破之类的法子在这扇门面前也只能算是挠痒痒。
实际上,设计的时候更多是为了应对修行人或者修行过的妖族的手段。尖端技术与术法同时加持其上,叫郁培炎渐渐平稳了呼吸,开始想更多的事。
宝琛同志提出从首都派人来“保护”他。实际上那人一到就会将他带走,然后他得接受内部调查。这种事可大可而他现在要做的一桩桩“大事”,就是要叫调查变成“小事”。
亚美利加人不但将北山搞成如此局面甚至还派遣精锐部队在南海海湾登陆、一直突入这里这样一来,更多的人会被拉进来。那就没什么人有心思单单在他身上做文章了相反的,为了应对大洋那边的举动,还得“更加团结”。
而他可以借“被劫持”这件事赢得更多的时间,做更多的布置。
现在么郁培炎看了一眼指挥中心的操作台。
随即运起体内灵力,在许多年之后第一次施展术法双拳镀上一层金光,变得强而有力。
接着花一分钟的时间,将其变为一堆废铁。
现在,北山地下将发生的一切都会成为未解之谜了最终解释权归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