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孩子能把玩,凭什么不公平对待。
最后巫九让腾出了班如的房间,吴戌月成功入驻前宫。
“叶队,大晚上的你们干嘛呀,吓死我了。”吴戌月郁闷,要来你一个人来就是了,干嘛带这么多人,难道我吴戌月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就算人多好歹你们悄无声息点吗,搞这么热闹,就是有那想法也不好意思下手啊。
吴戌月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
“说吧,你是什么人?”叶欢盯着被老炮和灰狼死死擒拿的男子。
男子面色黝黑,五官英朗,眼眸中闪烁着一种不屈的东西。
“你不是班如,你们把班如弄哪里去了。”男子望到吴戌月后朝叶欢问道,语气中透着担忧。
“你先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来,来自哪里?”
人生三大问,这是个哲学问题也是个普通问题。
“你先告诉我,你们把班如怎么了,不然我死都不会说。”男子很决绝,一副不见班如就英勇赴死的气概。
“你知不知道这首诗?”叶欢突然和男子谈起了诗词。
男子一愣,搞不清叶欢到底是什么意思,特么谁有心思和你谈诗。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叶欢很喜欢匈牙利的诗人裴多菲的这首诗。
望着眼前男子,叶欢明白了这首诗的真正意义。
“少废话,我只想知道班如去哪里了,求你了!”男子不想谈诗。
“回答我,你是谁,为什么来?”叶欢很生气,吟了半天的诗竟然是秀才遇到兵。
灰狼和老炮强忍着笑,很尴尬。
“我叫李乘刚,我也是这个镇上的,我要见班如,我和班如是真心相爱。”李乘刚沮丧地说道。
“放屁,你用什么真心相爱?你能做到我要求的那些吗?”巫九拿着旱烟锅出现在门口,一脸怒意地盯着李乘刚。
李乘刚瞬间萎了下去。
要说男人最怕的里边绝对有一样,那就是老丈人。
“九爷,我保证,三年内我绝对做到。”李乘刚表态很坚决。
“三年,三年有可能我都被这黄沙埋葬了。”巫九叹了口气,说道:“我再告诉你一遍,再来纠缠班如,我巫九打断你的腿。”
巫九生起气来像一个充气的皮球,可怕而可笑。
“九爷,我觉的你是不是应该给年轻人一个机会,我看这小伙子也不是那种不着边际的人。”叶欢替李乘刚求情,李乘刚感激地望着叶欢。
事情搞清楚了,叶欢挥挥手,灰狼和老炮放开李乘刚,为避免引起巫九的注意,溜出了房间。
巫九站在屋中,有些歉意地望着叶欢,说道:“打扰你们休息,实在不好意思,只是这事你不清楚情况,他是我们镇上神棍李的孙子,或许是应了那句谶语,泄露天机太多,导致一家人就剩这么一个单丁,你说我怎么放心将女儿嫁给他。”
叶欢盯着李乘刚,若有所思。
“爹,十年前,弟弟出生时,母亲大出血,是李爷爷借祝由神力,保住弟弟母亲性命,他当时就说了,此等违背天理之事会损他十年阳寿,断他子孙福祉,当时你可是拍着胸脯保证,将我许配给乘刚,还李家福祉,续李家香火,李爷爷当时赐我姓名——班如,这些你都忘了吗?”
班如声泪俱下地站在门口,望着所有人哭道。
李乘刚瞧见班如的身影,就像孤舟望见灯塔,眼神中流溢着满满的爱意。
巫九似乎想起了那些往事,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