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针!”陈石一声惊呼。
众人纷纷躲避,丰兆年骂道:“他妈的!是魔教的人!我们可是被围住了。”
这时,韩潇却说道:“大师兄,此地人多,别伤到无辜之人,咱们将计就计,便去那西肆再寻出路。”
陈石答应一声,带着众人直奔西肆而去。
果然,到了西肆,周围宽敞了许多,由于是炼化死人的地方,四周阴森悚然。此时虽已入冬还好未得大冷,尚无饿殍被接踵而至的送来。
这时,众人只见身后行来四人。韩潇见其中三人皆是通身的黑袍,与洛阳客栈中所见二人衣着相同,心想,果然是魔教的人!
却见三人身后是位女子,那女子闪身走到众人面前。韩潇见她虽已年近四旬,可样貌仍是极美,衣着锦裘,脚踩皮靴,全身上下甚是奢豪。
陈石向那女子说道:“魔教妖人!一路跟着我们却是为何?”
那女子说道:“将那铜牌留下,姑奶奶放你们条生路。”话语中好似已将众人看做了囊中之物。
韩潇心道,原来她们是来夺许长老的那块铜牌。
“许长老可是你们所害?”陈石喝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许长老当年做过的事,你们几个后生晚辈却知道什么,快将那铜牌交出来!”那女子催促道。
“那铜牌也许与我们无甚用处,若是一个乞丐来讨,我便给了他,不过,你们魔教想要却比登天!”韩潇对魔教早已恼恨之极,他知这女子绝非易与之辈,便想激怒于她,凭着己方人多或可将其击退。
那女子却并未生气,只向那三个黑袍人说道:“你们可听见这小子的狂言了?”
那三个黑袍人也不答话,抽出长剑直奔众人而去。
陈石、丰兆年与皇甫茗三人相继迎战,过得数招,那女子惊奇道:“你们原来是端木和皇甫两家的人!今日能将‘北端木、南皇甫’双双遇齐可真是巧了!”
陈石和皇甫茗二人功夫精深,渐渐占得上风。丰兆年的对手却老辣得很,他已连遇险招。于是,韩潇挺剑而上,与丰兆年双战那人。场中只剩下白沐灵护在皇甫英的身旁。
韩潇除却和师父等人习练剑法外,此时却是生平第一次与人动武,而且对手又是害死父亲的魔教,心中略有激动,连连舞动无名剑,使出凌霜剑法中的绝招,只盼能杀退敌人。
韩潇的功夫虽不及其他三位师兄,可有了他的相助,丰兆年亦是轻松了不少,二人亦是渐渐占得上风。
那女子见己方三人不敌,于是闪身来到陈石面前,只见她出指连连点向陈石周身穴位,陈石勉强拆了二十招便接连中指,坐倒在地动弹不得。
其他人素知陈石武功高强,见他毫无反抗之力,心中骇人之极!此时,一位黑袍人从陈石的怀中将那块铜牌搜了出来。
那女子用同样的手法将皇甫茗点倒,皇甫茗不过接得她十招而已。
韩潇见她如此厉害,不禁向白沐灵二女喊道:“师姐,你们快走!”
白沐灵何尝不知道那女子武艺高强,只觉自己便能逃得出去,可皇甫英的武艺低微定会被捉到,且众人若就此死于魔教之手,自己又怎会安心,更何况她牵挂于韩潇,无论如何是不会离去的。只见她抽出长剑,玉立当地,并未挪动半分脚步。
这时丰兆年也已被那女子点中,韩潇尚未反应过来,只觉肋下一痛,浑身酸麻,就此动弹不得。
“师弟!”,“韩师兄!”,白沐灵与皇甫英同时叫道。
白沐灵由于见到韩潇遇险,关心之极便脱口而出。皇甫英却是觉得韩潇中招后,马上便要轮到自己而感到惊恐的呼喊。
那女子听见后,不禁向韩潇说道:“你姓韩?可是叫做韩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