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老除了身中毒针可还有其他伤处?”端木洪说道。
“除此之外别无他伤。”冯树海说道。
“冯兄,听你所说,许长老前日归来既是心事重重,又是一反常态的饮了许多酒,可知他那天在外面见了何人,遇到何事?”端木洪说道。
“我也是这般想来,跟着许长老的一直是我的徒弟李三槐,三槐说,那天许长老上完了香便说困乏,要去庙后歇得片刻,他给了三槐二十个铜子,让他自己去买些吃食,半个时辰后再回来找他。”冯树海说道。
“许那长老定是在此见了什么人!”秦天成肯定的说道。
“三槐说那几个铜子他很快便花光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回了城隍庙,他说见到许长老在庙后倚墙而立,神色很是黯然,以为他是累了,便扶着许长老进了庙中的厢房休息,到了晚间方才归来。”冯树海说道。
“你徒儿当时对许长老的异样没有疑心吗?”秦天成又问道。
“三槐还是个孩子,人虽机灵,却也未曾想到许长老会有性命之危。”冯树海说道。
端木洪点头说道:“这也说得是,谁会想道许长老当夜便会遇害,冯兄,你可查问过城隍庙里的小道士,那天许长老可是见过什么人?”
“我昨日一早便去了城隍庙,庙里的道士说许长老在庙后休息时,他们正忙着接待香客,那日的香客众多,鱼龙混杂,许长老做过什么事,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冯树海说道。
“这便蹊跷得很,许长老若不是在庙里见过什么人,怎会有此反常的变化?”秦天成说道。
“可能许长老在庙里便是见到了那个杀害他的魔教中人。”冯树海说道。
“冯兄,你和我料想的一样。”秦天成说道。
韩潇却是暗自摇头,只觉并非如此,许长老若是在庙中见到了魔教的人,定会知晓自己身处危险,如何还能饮下如此多的酒来?
果然,端木洪说道:“许长老若是见到魔教的人,怎会坐以待毙?”
韩潇听了这话语心道,师父虑事当真细致得很。
“那也说得是,这可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冯树海说道。
“许长老的功夫我向来是钦佩之极,他老人家的内功更是惊人得很,即便是饮了酒,也不至没能发觉有人偷袭,除非那人的功夫极高,举手投足间能够深藏杀气,我自信还无法做到如那人一般。”端木洪感叹道。
韩潇听得师父自承尚不如那魔教的高手,心中实是骇然。说起功夫,韩潇心中又想道,便连魔教日月星辰四堂中的第一大堂,烈焰堂的堂主宋毅尚逊得师父一筹,杀死许长老的人既然武功如此高强,不知在魔教中是何等尊贵的地位!
“师兄,你是说许长老并未和那魔教的人动手?”秦天成向端木洪说道,他仍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若是二人动了手,那时夜深人静,以许长老的掌力,冯兄怎会听不到有打斗之声呢?”端木洪沉吟道,继而又向少林寺的永明说道:“永明师父,少林武功天下第一,请问对此可有何高见?”